继续上路,车厢里则多了一个白化羽,萧雨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但是心里说不上喜欢,虽然他长得嫡仙一般,但是眼里只有小姐一人,让人见了有种独占欲特别强的感觉,心里有点不喜欢这样强势的人。
白化羽则对风凌雪是体贴入微,上下马车亲自搀扶,吃饭要先试了毒才让风凌雪服用。
晚间,来到一座小县城,进入一家叫做绥远客栈,风凌雪寻了半天花奴,也没见人影,若是她对师兄殷勤看不上眼,也不至于躲着半天也不出现。
可是就在自己收回目光寻找的时候,她却从后厨走了出来,风凌雪心里狐疑,她这是从哪逃难回来的,平日里干净整洁的衣衫也变得灰灰土土,头发凌乱,脸上还沾着灶台灰,心里一转念,该不会她真的去抓男人的胃了吧!
就见她端着几碗米饭,还有几盘不知什么名堂的菜色走了进来,摆放在桌上,难为情的道:“小姐!对不起!我本来是想和大师傅学习做饭的,可是……可是这做饭太难了。”
说完缓缓地把手背在身后,萧烈这几日和她相处,也知道她在尽量讨好自己,但是看见她悄悄背过身后的手,还是发现了端倪。
虽然花奴不会做饭,但是女人的天性使然,颜色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有大厨在身旁指点,也可以讲究,风凌雪吃的倒是很开心,因为她的眼睛似有似无的看着萧烈,见他好像眼神一直在花奴身上打转,尤其是花奴受伤的手指。
吃过晚饭,风凌雪把花奴叫到房间,叮嘱了她一些事宜之后,便放她回房了。
花奴心事重重的回想着小姐叮嘱的话,可行吗?自己整天粘着萧大哥都没有让他心动,现在小姐竟然让她……!只剩二十几天了,这样下的也有道理,或许这样会来个翻转,听天由命吧!小姐不会害自己的。
想到这,关上房门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是抬眼远远的发现萧烈站在楼梯口,好像是在等人。
花奴心里一喜,就要飞快上前和他搭话,问问他是不是在等自己,就算不是等自己,和他说说话也好。
可是就在伸脚要向前的时候,她耳边立即想起小姐的话~欲擒故纵!男人往往就是好高骛远,不珍惜眼前人,等到要失去的时候,才会珍惜。
小姐就是想让萧大哥明白这个道理,若是到时候自己真要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不理不睬,那就说明他们真的有缘无份,那时候自己也该放手了!
停顿了一下之后,眼神暗淡无光,内心苦笑,再过些日子,他或许就解脱了吧!
扭身往房间走了几步,便听身后喊道:“花奴!”
花奴身子一颤,原来他站在那里真的是在等自己,整理了一下悸动的心情,然后嘴角挂着意思笑容转身问道:“萧大哥叫我?”
萧烈有点嘴角僵硬,还是点头道:“嗯!我有话给你说!”
花奴听了,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拒绝自己,便胆小道:“晚了!如果不是要紧的话,还是明天再说吧!”
说完便又想逃回房,萧烈哪允许她逃走,纵身一跃,施展轻功拦在她的面前,大手像钳子一样抓住她的手腕便拉进自己的房间。
花奴心里紧张的要命,但是还是面上平静的被动着跟他走进了房间。
现在由于分开行动,萧澜海带着族人先行一步,所以萧烈的房间只剩他一个。
走进房门,萧烈就“啪”的一声带上房门,吓得花奴心跟着颤抖了一下,很快便调整好心态,站在原地等着他发问。
萧烈眼睛挑了挑,见她伫立在原地,傻傻的样子,心里起疑,这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花奴吗?现在是二人独处,她不是很开放的吗?不是该趁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吗?或者是趁机和自己套近乎之类的?
或许是被自己刚刚动作吓到了,激动的忘形了、呆住了!
他上前一把把她推坐在桌前,从自己的内室拿来一个精致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刀伤药,指了指她的手温柔道:“拿来?”
花奴听了,把手往后藏了藏,看他坚定不移的目光,似乎是不拿出来我就这样一直等着,无奈花奴顿了顿,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萧烈拉过她的手,低垂着眼眸暗了暗,道:“以后别在做这些无用之功!”
花奴就知道,他还是不喜欢自己做这些,讨厌一个人难道就连对方的努力都不看在眼里吗?她强忍着眼泪,就是倔强的不让它留下来。
萧烈只低头帮她包扎,其实他说这话是希望她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伤了自己不说,自己心里也有些愧疚,但是他的一句“无用之功”在花奴的耳朵里,就是讨厌的意思。
巴扎完之后,他才抬眼想要安慰她几句,却看见花奴满眼噙着泪水,他心慌了,这还是长大以来,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委屈,以前每次看见她的时候,她都是叽叽喳喳,围绕在自己身边,整日没头没脑的说着一些傻话,可是现在的她让他觉得愧疚,让人觉得她也是有血有肉,让人心疼的女人。
花奴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道:“萧大哥!我知道你讨厌我,讨厌我做这些无用之功,但是小姐说给我最后一月的时间不多了,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以前围在你身边,武功高,用不到我保护,你才思敏捷,我更是帮不到你,只能围在你身边,叽叽喳喳的逗你开心,却老是适得其反,现在我想在最后的时间为你做几顿可口饭菜,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