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来人往,丹尼尔形单影只。
似乎热闹都是她们,而她什么都没有。
乘上公交车,丹尼尔坐在汽车的最后排。
她双腿蜷缩,抱着膝盖,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我……不是哑巴……”
公交车渐渐形式,四周的高楼大厦渐渐换成低矮的平房。
“新山村站,到了。”
随着气缸的压缩,车门打开。
丹尼尔下了车,抬起袖子把脸上的泪痕擦干。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
街道上斑驳的昏黄灯光,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生锈的站牌,枯黄的行道树,一条被岁月淘洗的老街。
好些店铺都大门紧锁,透过一些玻璃窗,能看到里面都搬空了。
没有红色油漆刷上一个大大的‘拆’字,就是普遍的人去楼空。
丹尼尔走向一家餐馆,掀开帘子,朝里走去。
看到她脸上有淤青,一位三四十岁的男人在围裙上擦掉手里的水渍,关切的想要查看伤口。
“啊……啊吧。”
丹尼尔面色冷峻,打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