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降低幸福、快感的阈值,但是可以净化降低阈值所带来的看似必然的影响。方法有三种,第一种就是将生活的注意点放在与简单幸福对应的可控性要素上,然后模拟练习。该方法属于简单净化,其作用类似于“虽不能控制波形曲线的走势,但是可以拉长时间轴,让其不那么陡峭”即可以避免过早沧桑,少年老成;第二种方法属于深度净化,能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在沉溺于阈值攀升的状态,作用类似于“不拉长时间轴,让其来得更猛,迅速达到高处不胜寒的境地,然后阈值没有办法提升,开始降落谷底,形成伪质变。”最后达到的效果类似于“已经看遍世界的沧桑,但仍然可以对生活保持微笑”。第三种方法,最为纯粹,简单就是直接拆除阈值概念和体系,无望≈无担最后达到的效果类似于“已经看遍世界的沧桑,但本人已经开始享受世界的沧桑,已经不必基于某种目的去刻意保持微笑,无论哭笑,无关信仰、无关面子,无关他人”。
这个道理其实有些人是懂的。
就好像你去吃饭,原本大家就准备吃凉皮馒头,也无人有所不满。
但突然有人把火锅摆在了桌上,然后什么顶级肥牛肥羊片,各种松露啦鱼翅啦都摆上了,最好的米酒倒上了。
大家正准备开动来一顿呢。
结果,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把这些东西撤走,然后给你换回凉皮。
炸毛不,疯了不。
所以,这不是什么人不好的事情,而是人性的必然啊。
搁着谁都炸毛。
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从原本生死时速拼命回去的底线,到忽然有一位全国知名强者女性的加入,这种安全感没有持续几,马上就发现,又回到之前的老路。
失望是一种很抽象的东西,它不似开心,只要你咧开嘴笑,大家都知道你开心。但是失望到整张脸都透露出主人很失望的信息,那真的是很失望了。任何抽象的东西具体的时候都是异常强大的。然而我们必须接受失望,因为它是有限的,但千万不可失去希望,因为它是无穷的。满怀希望的人往往易于冲动,一旦失望了,反而倒冷静了。马良:“我很少愤怒,但常常失望。乐观主义者才会愤怒,而悲观主义者更多失望,因为生气改变不了什么。我戏谑和嘲笑的东西都是我深深爱过然后失望聊东西。对不可救药的事物,我反而会抱着柔情,和他们一起自甘堕落的。”其实我不懂,我相信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我不愿意从这世界消失。闭上眼睛,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摇摆。那是超越悲哀和孤独感的、从根本上撼动我自身存在的大起大伏。起伏经久不息。我把胳膊搭在椅背,忍受这种起伏。谁都不救我,谁都救不了我,正像我救不了任何人一样。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伤害是攻心,以失望攻心。人,都是一样的。失望不得。失望要比绝望更加可怕,一个绝望的人,是死的,他不怕你再夺走什么,也不怕你毁掉什么。可是失望就不一样。一颗活过的心是承受不住失望的。一旦失望,就会在那颗心上凿开一个洞。灵魂就会漏气。就会不堪一击。是不是?
人允许一个陌生饶发迹,却不能容忍一个身边人发财。因为同一层次的人之间存在着对比、面子、利益的冲突,而与陌生人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更要命的是:有一种人只做两件事:你成功了,他妒嫉你;你失败了,他笑话你。
但现实中,陌生人世界中的坏人,我们比较好辨认;而熟人世界中的坏人,我们根本就无法辨别。因为熟人世界里的坏人,他们会伪装、能隐藏很深,不会做出大恶。但他们会不断侵蚀我们的财产,占用我们的时间,损害我们的利益,破坏我们的幸福,进而获得收益。
一件事,有黑有白,有曲有折。对于这些需要“拐个弯儿才能想明白”的事情,很多人看的往往比感受的要真切:人生都有寻求未知的渴望,但未知能带给饶感受,往往因人而异。
人之初,世界上根本没有善恶之分,有的只是“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行为。自然界的所有生物,都遵循着这一基本规律。在自然界要想生存,只有一种逻辑:保护自己,毁灭他人。肉食动物为了获得食物生存下去,残忍地杀害了温顺善良的草食动物。藤蔓为撩到阳光,绕在大树上一圈一圈往上爬,最后把大树勒死了。大鱼吃鱼,鱼吃虾米,作为食物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