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刘浪乖乖跪下的人,恐怕也只有我师父了。不过我不明白这是啥情况,刘浪犯啥错了?
一身文生袍的刘浪跪着都比我潇洒,这是我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不过我发现跪着的他,好像是不那么高高在上了。
他刚跪好,龙椅上我师父就动手了。更刚才一样,一挥手青灰色的大狐狸爪子虚影直奔我面门,把我吓得登时两眼一闭。
砰的一声,我并没感觉到疼。睁开眼时,发现刘浪已经被打的倒飞了出去,精纯鬼气一阵波动。
下一瞬间,刘浪嗖的一声飞回到我身边跪好,接着我师父又是一下子把他给打飞了出去。
看得出来,我师父打刘浪跟打我不一样,完全加大了几十倍不止的力气。这要是打我,我一下都接不下来就归为了。
令我震惊的是刘浪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周身鬼气被震的晃荡不休,但是眼神却始终澄澈。
一来一回好几次后,我心中的震惊终于化作恐惧与焦急,这是干啥啊?再这么打下去,刘浪真的就废了。
“师父!这是咋了?有话好好说啊!”我立马磕着头求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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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师父根本就不理我,还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眼瞅着刘浪真受重伤了,鬼心都快漏出来了。
我终于控制不住了,我决定赌一下,横扑着挡在刘浪的身前。
刘浪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把我扒拉到一边儿,我又扑上去挡,师父这一巴掌终于还是没有再落下来。
我看着我师父满脸的阴沉,哆哆嗦嗦的问道:“师父啊,刘浪犯啥错了?”
“他是替你挨得打!”师父面无表情的说道。
啥?这咋又跟我有关系了?不过我师父在气头上我也不敢问,只能低着头不停的认错。
这就像是有些家长打孩子,一边打一边问你错哪里了,保管让你把他不知道的都得供出来。
我跪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我认为自己做错的地方,刘浪皱着眉不耐烦的看着我。我心说你咋那么不知道好歹呢,我这不是为了帮你么。
正在这时,我师父好像也听烦了,冷哼一声,问道:“统御在你身边,为何不说!”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了过来,我师父说的是虎子。我心中苦笑,当初我心劫作祟,心中总觉的我师父是有啥目的,所以就一直没说。
但是这不对啊,安阳陈九公大墓的事情,刘浪也在场,他是知道虎子是统御命格的啊,我当时还担心他跟我师父说,我师父会把我俩全控制住,然后在找到道衍,推翻天庭啥的呢。
那个时候虽然是心劫作祟,但是也怪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但是我不明白,为啥刘浪没跟我师父说。
还没等我回答,我师父又问刘浪:“你为何不说?”
刘浪终于低下了头,说道:“当时事务繁忙,属下忽略了。”
“放屁!”我师父爆喝一声,指着我对刘浪说:“你是为了他!他不知道轻重,你也不知道吗?”
我一脸的愕然,脱口问道:“我?跟我有啥关系啊。”
“呵呵,”我师父轻声一笑,脸上的怒气却消失了:“借着你梦中顿悟的机会,我今天就彻底解决你的心劫。”
这咋又跟我心劫扯上关系了呢?我心劫虽然没完全消失,但是我一直在克制啊。我现在从不怀疑仙家,身边的人也一样,一胡思乱想我就念心经。
我师父见我一脸的不解,站起身来指着刘浪对我说:“因为他也是我曾经的地马。”
地马就地马呗,他不跟你说就因为我俩都是你地马?话说回来,我说刘浪咋在堂子中地位这么特殊呢,原来是这样。要是他把堂子传到自己子孙那里,那他就是碑王啊。这一堂子仙家,辈分老的原来都管他叫过地马啊。
正想着,我师父又跟我说道:“为师一生只抓过两个地马。”
刘浪闻言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的神色,我师父对他摆了摆手,说道:“这个没什么瞒他的必要,以前不跟他说,是因为他心性摇摆不定。如今他心劫最后就要落在你身上,说破他以后与堂营再无挂碍。”
我师父这是在说啥呢,啥玩意儿就刘浪能解我心劫。俩地马就俩地马呗,明摆着一个我一个刘浪,这意思是说他是堂堂的六太爷?第一个地马刘浪都这么有本事,我以后也前途无量?
正想着,我想起了当初与我师父的一次交谈,以及护法教与地仙教是如何分开的,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他他他是”我指着刘浪,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师父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他就是我第一个地马,本名许钟琳!”
我师父这句话是在我心里说的,并且同时还在大殿里布置了无数层隔音屏障,像是生怕被谁探听了去似的。
我望着刘浪一脸的震惊,脱口道:“他就是”
没等我说完,我师父立马就制止了我,说道:“跟你说他的身份,是要告诉你,即便是他,在当初我都保的下来。以后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莫提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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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看向了刘浪,却发现他一脸的落寞。
师父将见我点头将光罩撤了下去,然后跟我说:“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他可以,你不一样。当初上方教主替你遮掩命格时说了,若是我将一切都跟你说了,即便是他都阻挡不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