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众人,看着这一番场景,互相对视几眼。
有人吞着口水,知道可能大事不好。
有人受到感染,激动非常,把袖子一撸,就站了起来:“我孔子祥,家中豪富,在河间府有良田无数,我孔子祥愿追随道坚兄,明日大早,带六千八百贯到樊楼门口来会。说到做到。”
“子祥大义,子祥当真大义啊,不愧圣人门下,书香门第,不愧君子风骨,我代城外几万灾民拜谢子祥大恩大德。”甘奇躬身大拜。
孔子祥连忙上前来扶:“要说大义,是道坚兄真正大义,若不是道坚兄今夜义举,我孔子祥也不会想起要做这般好事。只愿随道坚兄做一个无愧天地的真正君子。”
胡瑗又开口了:“子祥不错,如此品性,乐善好施,无私大义,来日定能在官场做下一番了不得的成就。”
胡瑗这话一出口,许多人眼睛都绿了。胡瑗胡大儒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了?这代表什么?是不是代表孔子祥明日进考,十之八九榜上有名?
只要胡瑗在礼部开了口,那些礼部的徒子徒孙们……
这种事情由不得多想,由不得脑补,一旦脑补了,问题就大了,荷包就要瘪下去。
还真是大事不好啊。
越发多的人左右看来看去,无数人在吞着口水,是真大事不好了,这顿酒可没有那么好吃的。
有些人,囊中有些羞涩,只能期望旁人不要跟风,免得自己脸上无光。
有些人家中有点资产,想起身大义凛然一番,却还没有想好到底该大义凛然多少,又要顾着面子,又不能把脸打肿成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