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拿起这个寄居蟹,赵青青谨慎地往后一撤,一脸后怕的看着我道:“你把它扔掉,它会咬人的。”
我还是忍不住笑着说:“我知道它会咬人,但我想知道你管这玩意儿叫什么?”
“这、这不是海螺吗?”
我又仰头大笑起来,对我们这种南方大山里的人来说,确实对海边的东西分不清楚,之所以我知道,是因为以前我也闹过类似的笑话。
我边笑边道:“姑娘,就算你不认识这玩意儿,可你也应该又最基本的常识吧?我问你,海螺会咬人吗?”
她愣了愣,挠着头说:“好像……不会!”
“所以这丫根本不是海螺。”
“那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按理说她这种高学历高见识的人不应该不知道。
我看着她,笑笑道:“这是寄居蟹!”
“寄居蟹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她奇怪的问我说,似乎真不知道。
这也不奇怪,我们这些生活在南方大山里的人,本就很少来海边,海边的一些东西自然不太清楚了。
“我来告诉你吧!寄居蟹是一种没有硬壳的螃蟹,它们为了保护自己,就必须打败海螺,然后住进海螺的壳里。”
“这样啊!”她顿时来了兴趣,也没那么怕这东西了,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来摸了一下它的壳,然后便像一个小孩儿似的笑了起来。
我继续说道:“其实寄居蟹和某类人也特别想,他们自身过于弱小,所以必须要借势壮大自己,这叫借力发挥。还有一类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坚硬,像个刺猬一样活着,实际上他们的内在很脆弱,很柔软,强悍只是他们故意伪装出来的。”
“嗯,我就是第二种。”听我说完,她立刻附和道。
“这么说你内心很柔软咯?”
她故作柔弱,娇滴滴的说:“人家本来就很柔弱啊!人家还是个青春期的女孩子……”
“你还要不要脸啊?”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也跟着笑,然后与我蹲在一起研究这个寄居蟹,她没那么害怕了,还夸赞我说:“你懂得还真不少呢。”
我要不是也闹过类似的笑话,可能我还真不知道。
男人被女人夸,本身就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况且还被一个美女总经理夸,那就更加心满意足了。
“好啦!咱们得放了它,让它去寻找它的生活。”我松手放掉了寄居蟹。
赵青青还想去抓,可是又怕被咬,立刻又收回了手。
我戴上墨镜躺回到躺椅上,赵青青也跟过来躺在我身边,我向她问道:“你不过去玩沙滩排球吗?”
“那么多人玩,让她们玩呗,我就想跟你待一块。”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心生讨厌,甚至让她滚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对她没有了那么强的排斥感,但也没有打开心扉让他进入我的内心世界。
我没有说话,闭上眼继续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在这种环境下,我的心胸似乎也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再这样的境界里,让人深深感觉到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其实,旅行最大的好处,不是能见到多少人,见过多美的风景,而是突然之间重新认识了自己。
我现在就正是如此,我似乎并没有那么想念某个人,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我们都会长大,都会变得成熟,对于曾经执着过的一切,我们也会慢慢看淡,慢慢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如果真的要选择,我会选择现实,不会再去追求理想。
这不是向命运妥协,而是理想往往需要现实来支撑。
晚上,赵青青还组织了海边的篝火晚会,一群人围在一堆篝火旁,旁边有个租用的铜质烧烤炉,专门请了一位烧烤师傅在位大家烧烤东西。
说来这种事儿也真惬意,大家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放眼就是大海的夜景。墨绿色的大海似乎比白昼里更显安分,只有远处传来的海水声……
星空晴朗,万里无云,月亮也升了起来。
海面很远很远的地方又点点渔火,像是附近村寨里出海打渔归来的渔船,那渔船上的点点灯火,乍一看上去,仿佛是几颗星星不小心掉到了海面上,还海涛上浮浮沉沉的。
篝火晚会的主持自然是赵青青了,她在众人面前落落大方的说着,和平时在公司里见到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大伙儿的积极性也很高,虽然玩的都是一些小游戏,她硬是把气氛给造了上去,不愧是夏奈尔的总经理。
在篝火的映照下,她那张绝美的面孔分外的美艳,那细白的肌肤,那弯长的细眉,那秀气的鼻梁,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怎么看似乎都看不够。
气氛一直很不错,甚至还玩了“丢手绢”这种幼儿园小朋友玩的游戏,谁输了就站起来唱歌。
这可是我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娱乐项目之一,所以自然没在怕的,只不过没想到,游戏还没开始。
安正就怂恿我先带个头,我也没有扫大家的兴,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演唱了一首《蓝莲花》。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这首歌很适合此刻的环境,一唱完,全场立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接着开始正常游戏,没想到第一个输的人就是赵青青,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演唱了一首张韶涵的《淋雨一直走》,这首歌很励志,赵青青的声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