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和那个黑袍男子被送进了刑部大牢,交由刑部侍郎审理此案。
千梦怜受刺激不小,又因着真实身份被发现了,已经没脸待在丞相府,于是趁夜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去了温将军府。
冷汐苑里,纤云和纤染正在整理一些不用的东西,这些斗坷锛蛑笔前事,还不如发放给那些用得着的百姓。
虽然那些百姓之前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对她所做出的那些事情的确不能轻易原谅,其实算是对原主做的那些事。
但是他们不知其中之内情,被人利用也是情有可原。
正如当初那个在丞相府门前说她是小傻子的那个小男孩一样,皆是受旁人影响,一个传一个才会如此。
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流言和蜚语……
“小姐,你心地也太善良了些,当初小姐还没恢复神智的时候,那些百姓是怎么议论小姐的,小姐难道忘了?”
纤云撇着嘴,对于自家小姐这一善举颇为不解。
那些人不值得可怜,也不值得同情。
“我不过是为了丞相府能够一直声名在外罢了,爹当初为了我和那些平头百姓置气,固然是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可是我爹毕竟是一国之丞相,朝堂之上那么多的人虎视眈眈,等着我爹早点下马失势,我岂能让他们如愿了?”
千倾汐颇会审时度势,朝堂上的局势她虽然不懂,可是笼络人心这一不变的法则在哪里都行得通。
否则,她怎能凭着一己之力管理诺大的一个公司。
“小姐这叫若先攻其人必先攻其心,不费一兵一卒即能得到人心,如何不好?”纤染觉得自家小姐说得很是言之有理。
千倾汐单手拖着下巴,弯曲手指在桌案上轻轻叩着,唇角勾起一道清冷的笑意。
“这温姨娘没能说出当初给小姐下寒毒的罪魁祸首,老爷心里又该难受了。毕竟白白养了这个女人这么多年,顶着满头绿油油的光,为的就是能够得到那个线索,可是现在……”
纤云整理着手里的衣裙,满心的抱怨。
“皇上不是答应了老爷一定会从温姨娘那里问出深藏多年的线索吗,我们就耐心等一下,一定能找出当年给小姐下寒毒的真凶。”
纤染将手里的一个荷包递给了千倾汐,“这个荷包还是纤云当年学女工刺绣时的成品,小姐你看,上面绣的到底是鸳鸯还是黑鸭子啊?”
纤云将那个荷包一把夺了过来,满脸的不好意思,“染姐姐,你惯会取笑我,我那不是陪着小姐学女工刺绣吗,小姐绣得比我还丑,你怎么不说小姐?”
千倾汐一脸黑线,这丫头一日不打击她心里就不舒坦。
那时候的事情应该是原主的事情了,她哪里知道什么女工刺绣,这玩意儿她也实在不会,更加不感兴趣。
若是谁让她一直抱着一个绣品让她绣什么花样,还不如直接把她打晕了算了。
那细细密密的针眼不把她眼睛戳瞎,估计那针都会将她的手扎成马蜂窝。
“纤云,信不信我打你啊,一日不取笑你家小姐我,你就皮痒得慌。”
千倾汐佯装怒意地道,心里却是忍不住快要笑翻了。嫡女风华:妖孽邪王,太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