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往后仰倒,揉了揉太阳穴。
他轻声自喃着:“所谓道战,说白了就是如同赌徒将自己的道源拿来赌注。
各自在一个世界,遵循这世界的规则,进行落子,布局,设计力量,直到交锋。
如果你输了,那说明你的道输了,而你的道源则会被掠夺走不少,如果赢了,则可以获得对方道源。
这很重要。
而洗去力量印记,保留记忆,亲自入局,则是大赌注。
洗去记忆印记,亲自入局,则是中等赌注。
不入局,则是小赌注。
如今,我能拥有记忆,是因为我选择与死亡母河玩一场大的。
这也难怪。
在同样拥有记忆的情况下失败,确实很打击道心。”
夏西,或者说夏极露出了微笑:“这是第十纪元终结的时刻了么?
第十纪元也就是我与死亡母河约定的道战时机。
那么按照如此推论,在上个纪元的最终,所有被我攥紧的灵魂,都该存活到了这一刻,而成为了天选之人中吧。”
他低头看了看散落在一侧的书。
“三相傀儡?”
夏极轻笑起来:“多么弱小的入门级魂术。”
他笑的低沉,在黑夜与末日里,似是邪恶的boss在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