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喜欢被人仇视的目光,但没有办法,谁叫人家刚刚救了她一命。
不过,就这样杀了两个人不管,真的没事吗?她有些担心,但看楚逸然不担心,那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回瓦房村得过河,楚逸然有些不满:“怎么就没人搭一座桥?难道这瓦房村人就喜欢这样过河?”
姜澜清被说得脸红,她还没想过这事,经楚逸然这么一提,心里也有了这想法,不行等开春时盖房子的时候修一座桥,修桥铺路,都是积德的事情。
从进入瓦房村,姜澜清就想把楚逸然装进袋子里回去,太招摇,太引人注目了。
等熬到家里,后面跟着一串看热闹的人,都在悄悄问她楚逸然是谁,她也悄悄回话,楚逸然有男人隐疾,不方便说,让大家都不要围观,这样会引起楚逸然的不悦。
果然,楚逸然之后一直拉着一张脸,心情显得特别不好,大家都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其实是他听到姜澜清的话,身为一个正常男子,肯定会生气。
但他不想暴露引起人注意,只好忍着心里的怒意。
好不容易把人都甩掉,楚逸然冷冷地开口威胁:“如果再听到你胡说,我会让你当场毙命,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姜澜清能感觉到楚逸然说这话时,是认真的,点忙保证再也不乱说。
回到家里,姜澜清把东西都分配了一下,赵星玥做好饭,她和姜景铄在屋里吃,他们三个男人在厨房吃。
吃完饭,赵星玥和姜澜清坐在一起做艾灸柱,开口道:“师父,今晚我睡厨房。”
“行。”姜澜清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多了一个人,家里没有地方住,这地方还招人气,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只好能这样了。
“对了师父。”赵星玥说到此,压低声音靠近姜澜清一些:“陆云峰好像不喜欢楚逸然。”
“为什么?”姜澜清不解,两人好像第一次见吧!
“不知道。”赵星玥也弄不明白,想起吃饭时,陆云峰的眼神,便说道:“陆云峰看楚逸然的眼神,总带着毒一样。”
“那么楚逸然呢?”姜澜清问。
赵星玥想了想:“他倒没什么,只是一脸浅笑。”随后看向她师父,盯着看了一会,收到师父的白眼,他忙解释:“师父,我给您说一件事,你和楚逸然笑的时候,有点像。”
“你眼睛有问题,我和他怎么可能会像?”姜澜清瞪了一眼这徒弟。
“您不信算了。”赵星玥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他把这个理解成老人们说的夫妻相,但没敢说出来,怕师父揍他。
姜澜清白了他一眼:“以后这话不准再说,更不要当着楚逸然说,人家还不定怎么想你师父我。”
“徒儿不是傻子。”赵星玥道。
夜里,姜澜清给楚逸然准备了一套被褥,这被褥是瑾瑜的,以后怕是用不着了,留着也没用,姜澜清拿出来给楚逸然用。
给楚逸然铺被褥时,她暗中观察了一下,陆云峰看楚逸然时的眼神确实不太友好,但楚逸然好似没事一样,总回以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