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身处大殿之内,别无出口,邱凌云在外把持,一时半会,碍于石门厚重,攻不进来,但就此下去,不消多久,总能寻个头绪冲进来,到那时候,就凭陆谦玉这么几个人,孤掌难鸣,双拳难敌四手,终会为邱凌云所败,一个个葬身此地,陆谦玉无暇多想,先找出口要紧,说道:“列为,邱凌云马上就要攻进来了,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须得想个对策才是,庞亮、武痴,你二人把守石门,坚持时间长一些,许来风,王燕、唐石、秦老伯,咱们寻找出口要紧。”
门口两人听了,吱一声,“是。”又想办法加固石门去了。
唐石与许来风一道,往左边去寻找出口,王燕往右边去,秦老三原地不动,陆谦玉要往雕塑的身后去,见秦老三一动不动,甚是差异,便问道:“秦老伯,你先一步进来,可发现什么端倪,若无出口,委实难以退位!”
秦老三道:“我比你早到一个时辰,哪里知道什么出口,我之所以不动,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陆谦玉道:“何事?”
秦老三道:“自然是关于出口的。”
陆谦玉无奈,秦老三言语反复,令他不解,说道:“秦老伯,您不是不知道出口在哪吗?”
秦老三道:“那是自然,我岂能骗你,难道我想看见你死在这里,赔了我一天老命,我是死不足惜的,对此不在乎,谁人无死呢,可我想,这样一个大墓,隐藏在地底下,暗有玄机,出口不该只有一处,定有出口在你我没有发现出,因此,我在考虑端倪之处,你不要打扰我,让我好好想想。”秦老三倒显得很不耐烦,陆谦玉摇摇头,心道:“秦老伯说的也有些道理,让他自己个想去吧,我便来点实际的。”想着,转到了雕塑处,雕塑是用一块巨大的岩石雕刻而成的,乃是大殿的后身,三处雕塑,挖空了后面的岩石,形成了各异的形态,陆谦玉仰头观望,石像没什么好看的了,只瞧着石像身上有无痕迹,时而敲打几下,左边这个是个威严的男子,器宇不凡,经过查探,并无不妥之处,陆谦玉转移到中间这个女子的身上,只见她是一身罗绮长裙打扮,双手叠着,放在小腹处,表现的极有女人的端庄美感,陆谦玉不好在她身上亵渎,因此只是看了看,并未看出任何纰漏出,转向最后一个男人,此人较为男轻,浓眉大眼,最是与邱凌云相仿,眉宇之间,七分神似,嘴巴是八分的接近,他单手持剑,左手下垂,目视远方,好似临阵一样,陆谦玉依旧是见不到蛛丝马迹,很是失望,再看其他人,各自在查看,全无收获,不禁心里焦急,此刻,门口处,又传来消失许久的巨响,连续两声,震得大殿上方落下碎石,所幸没有砸到任何一个人,石头不是很大,原来,邱凌云的手下用烟花药炸了一次,有所收获,眼看着石门就要开了,高兴这个办法可行,于是在用,可惜,烟花药准备的不足,就有一份,派人回到山洞中取来,往返半个时辰,这才回来了,在石门上,找爆炸地点,一一摆放了,连续释放,魔炎教派的人退的很远,一连三次,那石门虽不撼动,却给炸出一个大窟窿,裂缝好像蛛丝一样的裂开,有人建议加大药量,这样一次就能将石门轰开,有人反对,说明情况,没炸一次,地动山摇,若是再加大了药量,控制不住,万一若是给石门炸飞了,连同大殿也倾圮了,岂不糟糕,这一点,得到了邱凌云的认可,邱家祖先,归隐之处,岂容草草了事,无所顾忌,万一山体踏了,固可以杀了陆谦玉等人,连同祖宗牌位一起掩埋在碎石灰尘之下,邱凌云有何脸面面对邱家的列祖列宗?
邱凌云吩咐烟花手,一次少量,少量多次的轮番轰炸,没炸一次,石门破损加剧,派出拿着锄镐的手下去砸去抡,一点点的来,早晚能够攻破此门。
眼见石门漏出一个大洞,透过罅隙,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武痴脚步轻巧,凑近了一看, 岂料眼睛刚贴过去,妈呀一声吓了一跳,闪身收脑,一枚冷箭从孔中射来,贴着他的左脸飞过去了,武痴骂道:“他奶奶的,魔炎教派真是一群狠毒的小子,老爷差点瞎在你们的手上。”
外面的人听见了,回敬道:“不知好歹的玩意儿,躲在里面一时,还能躲一世不成,听爷爷们的话,把门打开了,免得爷爷们动手,再耗许多力气。”
武痴笑道:“嘿嘿嘿,那个在说话,你个小瘪三,不适合与你武痴爷爷讲话,不够格的,让邱老贼过来,他的秘密俺可知道了!”
邱凌云闻听,暗自纳闷,自己有什么能给对方得了去,他自然没有想到秦老三这一层,怎敢断言,不过他聪明才智,却也摸到了一些关键,心想:“不好,那大殿之上,吾家三位先祖的面容与我有六七分相似,难不成,他们探到,我是十大家族的身份了么?”邱凌云下令继续轰炸,武痴吓了一跳,赶紧逃开了,又是轰的一声,石门窟窿更大,足以让人头塞进来,庞亮端着长枪,回头一看,陆谦玉等人,仍在不停歇的寻找出口,他长枪一端,往洞口而来,说时迟,那时快,魔炎教派的敢死之人,一看有了机会,探个脑袋进来,迎面碰见一枪,将脑袋搠飞了,身体倒仰,鲜血高喷,可把外面魔炎教派的人吓到了,邱凌云躲的及时,血溅三尺,到了他的脚下,他已气急,叫道“陆谦玉,我看你能够躲到几时方休?”
邱凌云是何等的内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