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老鼠所伤,有内伤,也有外伤,内伤是五脏受创,真气不调,外伤都在皮肉上,具是鞭子打的,林杏上手,为飞翔老鼠,治疗内伤,就地进行,只怕耽搁了,对终身无保,两人席地而坐,飞翔老鼠在前,林杏在后,脱去了飞翔老鼠的上衣,几个姑娘家,并不娇作,林杏以指法,点了飞翔老鼠身上几处穴道,接着,双掌运气,为飞翔老鼠疏通经络,片刻之后,但见有缕缕的白雾冒出,飞翔老鼠咬着牙,尽不发声。
看到这里,温如是泪如雨下,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曹大哥,才受了如此重伤,我们对不起他,但愿曹大哥无事,让我温如是受此煎熬,我也愿意的。”
飞翔老鼠听罢,苦笑道:“这事与姑娘何干,乃是我分内之事。”
宁儿道:“曹大哥,若不是你,我们三人,岂能无损,早已遭人玷污,羞愧自尽二死了,你为了就我们,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理应对你表示感谢,现在好了,有陆大哥在此,会嵇派那些贼子,杀了一个干干净净,岂能羞辱我们,曹大哥,你好生养伤。”
陆谦玉纳闷,温如是等人被会嵇派关押期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从温如是和宁儿的话中,陆谦玉隐隐听到有些不妥之处,安奈道:“会嵇派堂堂名门正派,岂能作着些事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群畜生。”
原来,在温如是和宁儿被羁押期间,会嵇派的几个弟子,看见温如是三个女子,长相貌美,唇红齿白,娉婷袅娜,各有千秋,便起了色心,仗着郭孙雄不管,对三位女子,言语上加以挑逗,三人,自是女中一流,那惧会嵇派的弟子,张嘴就骂,若是手中有兵器,恨不能杀了他们,以为这就算完了,会嵇派的弟子蹬鼻子上脸,居然对三人动起手来,原本众人被羁押在一处囚室中,被封住了穴道,不得使用武功,与废人有何区别?
会嵇派的弟子,色胆包天,打开了囚室的大门,上前猥亵三人,三个柔弱的女子,那是男人的对手,飞翔老鼠不能忍耐,就在一边叫喊:‘小兔崽子,龟儿子,你们有本事的,冲着老爷们来,其余小姑娘算是什么本事,上梁不正下梁歪,会嵇派自上而下,哪有半点好东西,我看都是獐头鼠目之辈,不入流之徒。’飞翔老鼠骂得过瘾,会嵇派的弟子怒火窜头,对飞翔老鼠拳打脚踢,打的狠了,就绑起来,用鞭子打,这还不过瘾,就将鞭子上蘸着盐水打,打的飞翔老鼠死去活来,愣是一声不吭,最后,实在受不了了,飞翔老鼠昏死了过去,会嵇派的弟子,继续行不轨之事,龚不凡,顾有志,一看不好,也在一边骂,用骂声吸引会嵇派弟子的注意,也遭到了和飞翔老鼠一样的待遇,只是他们受伤不重,打几下就昏死过去了,后来,会嵇派的弟子,将龚不凡,顾有志,飞翔老鼠等几个男人,关在一个房间内,又将三个女子关在一处,这下,可吓坏了温如是,宁儿,胡雪三个人,原有飞翔老鼠等人在场,他们倒也不是很怕,但现在,男人都倒下去了,只剩下他们,岂不听天由命,任会嵇派的畜生胡来吗,三人眼见事情不好,是祸躲不过了,就暗中商议,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会嵇派弟子得逞,唯有一死,保住自己的清白,就在几个会嵇派的弟子,要动手之际,囚室之外,突然走来一队人,为首的大叫一声:“都给我住手,一群废物,欺负女人,有什么本事?”
来人是谁啊,正是邱洛洛手下的婢女,小颜雀到了,他带着人,围了几个会嵇派的弟子,气汹汹的说道:“大小姐说了,这几个,都是他的朋友,你们张眼睛的,就该知道怎么做,若是她们少了一根头发,你们祖坟也别想保住了,不信的话,那就试试。”
会嵇派的弟子,都是郭孙雄的亲信,对邱洛洛的身份,自然清楚,哪还敢动,闹了一场不愉快之后,小颜雀来到囚室外面,隔着栅栏,看了看三人,发觉无事,不容说话,就离开了,将事情汇报给邱洛洛,带来的人,留下来看守囚室,只怕会嵇派的人胆子太大,邱洛洛的名字,压不住他们,一个不留神,酿成大错。
会嵇派的弟子,不服气,将事情告诉给了郭孙雄,郭孙雄对于邱洛洛多管闲事,十分不爽,但有什么办法,自己的手下,干出这等人神共愤,为人不齿的事情来,让他脸上无光,只好吃哑巴亏,他毕竟还是爱惜自己的名号,既然他现在成了武林盟的叛徒,江湖的众矢之的,曾经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会嵇派掌门人,于是吩咐下去,谁再敢行龌龊想法,就拖出去砍了,自此之后,三个女人,这才安全了,后来,外面的大战爆发了,王燕等人混入到了山洞之中,邱洛洛留下来的人,打开了的铁锁,放走了三个女人,温如是等人,又找到了飞翔老鼠,中途没有一个魔炎教派的人前来阻止,后来,王燕就出现了,汇合一处,往外面杀来,途中只见魔炎教派的人行色匆匆,不免诧异,再后来,就遇到了陆谦玉。
“这一切都亏了洛洛帮忙,要不是他,我们三人,只怕早就死了。”胡雪在一边说道。温如是和宁儿只顾感谢飞翔老鼠,飞翔老鼠的确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关键点在于邱洛洛暗中帮忙,如果没有邱洛洛的暗中护佑,飞翔老鼠岂能保护得住三个女子的清白,陆谦玉听罢,缄默不语,心中高兴,道:“看来胡雪妹子的眼睛,还是雪亮的,洛洛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