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之中吃过了饭,喝了一点酒,还不至于醉,陆谦玉同许来风返回到石室之内,那里也没有去,许来风心生诧异,尽管如此,他见陆谦玉好整以暇,似乎蛮享受这里的生活,也就没有多问,往往陆谦玉摆出这个姿态来,就说明,它已经成竹在胸,不必许来风过问了,许来风乐的一个自在,两人回到石室之内,此处阳光,见不得天,孤儿不知道时间是多少了,陆谦玉计算着,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约为戌时,月上中天,在山洞中,过了这么长时间,至少也有三个时辰,这会儿应该快要天亮了,陆谦玉来到床上,摸了一下,竟然是石床,下面很凉,有一层草席,可以安枕,打了一个呵欠,说道:“天色不早了,先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再说。”
许来风的确是疲倦了,倒下来,说道:“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算盘了,那就告诉我,免得我在这里猜忌,老子现在可是困的厉害了,被你这么吊着胃口,只怕是睡不着了,你可行行好吧。”
陆谦玉道:“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要我说假话?”
许来风极为不满,说道:“自然是实话,现在是什么时间段了,我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你就别逗了,快点告诉我,假话,本来就是假的,我听来又有什么用,倒不如不听了。”
陆谦玉笑道:“假话你不听,真话我就告诉你,我没有任何办法,得过且过,好吃好喝,就当是在这里放松心情了。”
跑到敌人的大本营中放松心情,许来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狂妄的话,他唉声叹气,倒头就睡,陆谦玉和衣而卧,不久之后,也睡着了,这不是假寐,或这陆谦玉装睡,他是闭上了眼睛,放下了心情,真的睡着了,不知为何,在强敌环伺的地方,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甚至比睡在恶鬼镇的客栈之中还要安心,她自己也很难明白,往往,陆谦玉在外面过夜,自从离开了麟城之后,陆谦玉就格外的小心,从来不敢深睡,孤寒放在随手就能抓到的地方,这是为了可以随时随地的战斗,像是现在这里,高枕无忧,其次可不多,这一睡,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谦玉只听有人喊起来,睁开眼睛一看,便是许来风的一张脸,许来风醒得较早,这一晚上,说不安稳,不是假寐,就是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居然还做了一个噩梦,梦境之中,温如是,龚不凡,顾有志,马三强,小刀,王作古,飞翔老鼠等人,全都出现了,给人关押在一个地牢之中,受尽了折磨,这让许来风十分的难受,在梦境之中,差点骂出声来,地牢之中的几个人,一一被人杀死,就在轮到温如是的时候,许来风忽然惊醒,他是弹起里的,四处一看,室内的火把还亮着,而且比之前还要长,说明在他们沉睡的之后,有人进来更换了火把,而许来风和陆谦玉竟然没有发现,许来风细思极恐,心想:‘我真是糊涂,怎么能在这里睡着了呢,做梦没有关系,我为什么就能睡着了呢,若是这个时候,魔炎教派的人,在梦中把我杀了,咔嚓一刀下去,岂不是身首异处了, 焉能活命,幸好,幸好。’想到这里,许来风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自然而然的去看陆谦玉,陆谦玉一夜无梦,细细鼾声,睡的正香,许来风心中不快,心道:“好你一个陆谦玉,这都什么节骨眼上,你睡得比我还死,岂有此理,如此,岂不是把我们的命,白白的让给魔炎教派吗,多亏魔炎教派的人没有想到这茬,否则,怕是咱们两个,此刻长眠不醒了。”许来风不想耽搁正事,于是趴在陆谦玉的耳边,喊着陆谦玉的名字,一直喊了七八声之后,才把陆谦玉叫醒。
陆谦玉醒来第一句话,便是说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许来风一脸茫然,看看火把说道:“这里,不见太阳,我怎么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刻了,不如喊个人进来问问。”
陆谦玉道:“也好。”
这边刚说完,那边石室的门打开了, 进来一个生面孔,手中端着一盆清水,肩上搭着两个毛巾,建到了陆谦玉,说道:“两位公子,你们醒来,我一直守在外面,两位还真是能睡,现在已经是过了巳时,快要到午时了,两位公子,请梳洗一下吧,肚子一定是饿了吧,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吃的,等两位洗漱完毕,吃了早饭,还有人想要跟两位公子,见上一面。”说着,把清水放在石台上,毛巾递给陆谦玉,陆谦玉客气的接过去,问道:“谁要见我?”
“小的不能说,还请两位公子洗漱,稍后,自然有人来请公子。”
许来风道:“还能是谁,定然是邱凌云了,他昨天没有拿我们,今天定然是反悔了。”
陆谦玉摇摇头,说道:“不会如此,许兄,你可想错了,若是要动手,邱凌云早就动手了,岂会耽搁到现在这个时候,他是一派之主,成名已久的人物,说话不会出尔反尔,先洗漱就是,打扮干净了,去见我们的朋友。”
许来风诧异道:“我们的朋友?”冥冥之中,许来风似乎找到了“我么的朋友”这个问题的答案了,说道:“我们在魔炎教派还能有什么朋友,莫非是她?”
陆谦玉笑而不语,进行洗漱,以清水洗脸,擦拭干净,面目焕然一新,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许来风在脸上泼了几下水,马马虎虎的洗完了,两个人跟着守卫,来到昨天的饭厅,吃了一些米粥,还有咸菜,这次不同,不在是陆谦玉和许来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