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与许来风被困在祭祀坡上,林杏等人救援不及,怕这是一个陷阱,往后退了三四里,寻了一个安全的地点,安下,谋求营救方式,陆谦玉则希望林杏能够稳住阵脚,莫要慌乱,若是搭救他们,无疑自投罗网,不想两人惺惺相惜,林杏按兵不动,极坏了白老虎和王燕等人,两人想要冲上去营救,又觉得林杏说的有些道理,所以压制心中的怒火,全听林杏的安排,林杏此刻,并无主张,正在思考,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无人前去打扰他,再说祭祀坡上,陆谦玉和许来风陷入鏖战,受到十多个高手围攻,陆谦玉处处受限,难以发挥,无法搭救许来风,许来风在霜月与谷怜生的围攻之下,狼狈不堪,落败已是早晚的事情,陆谦玉不得不救,又斗了几十个回合,许来风受霜月正面进攻,全力防守之际,谷怜生绕到他的后面,发动袭击,一刀劈下,给许来风竭力闪过,谷怜生老谋深算,早就在这等着许来风了,刀空之后,猛的收回去,刀背在许来风的胳膊上磕了一下,尽管不是刀刃,这刀背砍人也异常的疼痛,何况谷怜生是个高手,内气不俗,这一刀,差点废了许来风的胳膊,许来风吃痛,防御不周,胸口中了霜月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去,在空中便换了一个姿态之后,安稳落地,受伤的手臂,却是再也提不起来了,陆谦玉见装,发怒道:“尔等,休要伤了我朋友的性命。”
谷怜生持刀追上来,不死不休,携刀就砍,连出三招,许来风已经是危机万分,命在旦夕,霜月看罢,喝道:“谷怜生,莫要动手,这俩人,君主要见的。”
谷怜生踟躇,诧异道:“君主要见陆谦玉,这我知道,可是这书剑山庄的小子,见他作甚,不如一刀杀了,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他武功高强,此刻不杀,将来如此应对?”
霜月继续说道:“他们的行动,早已在君主的预料之中,每走一步,都是我们设下的,要取这人的性命,何须如此多事,君主的命令,你不听了吗?”
邱凌云便是魔炎教派弟子心目之中的无尚之神,他的命令,无人敢不遵从,谷怜生挥刀回鞘,说道:“罢了,罢了,君主大人,自然主张,今日我且放这个小子一条生路,只可惜不能杀了他,可惜,可惜。”
许来风一身傲骨,岂能受人如此看待,哼道:“谷怜生,你个一只手的残废,若是没有旁人助手,怎是我的对手,修养张狂,不服来战,一对一,我定斩杀与你。”
谷怜生并不吃这一套,嘿嘿笑道:“见了我们君主,我看你嘴巴,还硬不硬了,快些于我们走吧,莫要啰嗦。”
陆谦玉对谷怜生有所好感,只因为上次,他曾经帮助过自己和邱洛洛,听到邱凌云要见自己,陆谦玉并不意外,因为见邱凌云,是早晚的事情,既然来到这里,陆谦玉就想到了会有此遭,说道:“许兄,你少说几句,邱凌云要见我们,我也正要去见他,当面问个清楚就是。”
双方罢手,陆谦玉身边,无人敢靠近,皆在三十丈开外,陆谦玉看了许来风的伤势,发觉问题不是很大,安心下来,让谷怜生前面带路去,众人一起往山洞里面行进,前面是数十个魔炎教派的高手,后面亦是如此,在这山洞里面,陆谦玉插翅难逃,他反而不怕,邱凌云未下格杀之令,说明他不会动手,堂堂一个魔炎教派的君主,又不会做出这等以少胜多的丑陋事情来,陆谦玉放心大胆的跟着谷怜生走,心中想道:“也不知林杏那边怎么了,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稳住局面,免得其他人陷入危险。”
山洞有一条甬道,直通里面,墙壁上有刀铲的痕迹,潮湿昏暗,每隔几仗,才有一盏灯,陆谦玉一边走,一边问道:“谷怜生,我有朋友,给你们抓起来了,他们现在何处,能否告知于我?”
谷怜生道:“是有这个事情,但是抓人的,可不是我们魔炎教派,而是会嵇派的人,他们情况怎样,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没有办法回答你。”
许来风道:‘放屁吧你,会嵇派的掌门人郭孙雄,就是你们魔炎教派的麒麟王,你以为谁不知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隐瞒什么,他既然是你们魔炎教派的三大王,就是魔炎教派的人,管他是不是会嵇派,说到底,你们还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打不过我们,就用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要挟我们,邪魔外道,全都是一个德行。’许来风皮口大骂,谷怜生并不生气,反而说道:“许公子,如果不是看在陆谦玉的面子上,你觉得现在你还能如此在我的面前叫嚣吗,书剑山庄,好歹在江湖上也称呼一声是天下第一山庄,怎么书剑山庄培养出来的子嗣,如此的无能,没有本事,只好在嘴皮上找爽快?”这话,正好说到了许来风的痛点上,许来风骂声更重,说道:“你姥姥的谷怜生,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皮不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就凭你这个邪魔外道,也配说我书剑山庄的名字,也配指点我书剑山庄,来啊,与我比试一场,我若是三十招之内,未能杀你,我就把我的脑袋送给你,任你处置,你以为如何?”
谷怜生挥挥手说道:‘岂敢,岂敢,我是不敢与你书剑山庄的少庄主比试,我怕输,输不起,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一点,是最令我讨厌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谁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你本事若是真的高强,跟陆谦玉一样,又怎么会给我们拿住,这些话,你与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