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预感事情不对,飞舞双剑,割开前面的杂草,映入眼帘,便是一地的死尸,人群之中,站在浑身是血的白老虎,孤零零一个人不见其他帮手,松上村雨也不在此处,陆谦玉看过地上的尸体,有穿着会嵇派服装的弟子,也有白老虎带去的人,陆谦玉问道:“何以至此,全军覆没了?”
白老虎身体一软,坐在地上,垂头丧气说道:“你们可算是来了,我们一路来到这里,正好与他遭遇,发生了战斗,这些人,应该就是你说的会嵇派的弟子吧,当时他们的手上,缉拿着胡雪和宁儿两个人,拼了一阵子,这群人留下了一部分殿后,剩下的全都走了,松上村雨带着人追了上去,我则留下来,料理这些人,本以为,拼杀一阵,他们就会撤退,却不想,这些人,真有刚,与我们拼了一个鱼死网破,若不是我力战不退,这会儿估计也躺下了。”
林杏在四处寻找还有生命迹象的人,数十个人,只找到了五个人还有气息,其中两个是会嵇派的弟子,拿出丹药,喂服了下去,其中一个会嵇派的弟子,悠悠醒来,有所好转,只胸口插了一把刀, 是活不成了,这人醒转之后,脑袋晕晕乎乎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林杏喊陆谦玉过来,想从这人口中听得一些情报,陆谦玉正在为刚才的事情发愁,白老虎说看见了宁儿和胡雪落入到会嵇派弟子的手中,只怕是其他人也凶多吉少,这不是陆谦玉希望看见的局面,询问之下,这些人,带着胡雪和宁儿往东边走了,是恶鬼镇的方向,两人身上没有伤口,但是昏迷着,应该是中了mí_yào,或者给会嵇派的弟子点了穴道,此外,松上村雨一个人追了上去,怕是有危险,陆谦玉当即,让许来风,带着人沿着痕迹追赶,他们走的不远,陆谦玉来到林杏处,问这个会嵇派弟子,会嵇派的弟子,一看陆谦玉,大吃一惊,至死不说,林杏便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掰开会嵇派弟子的嘴巴,灌了下去,吃了丹药之后,会嵇派的弟子,忽然手指在身上转抓起来,不消一会儿,便把自己的胳膊,抓的血肉模糊,全是道道,陆谦玉问林杏,给他吃了什么药,林杏笑道:“我这可是好东西,采用七种花,七种草,七种水,秘制而成的药丸,吃了下去,浑身瘙痒,就跟一万个蚂蚁在身上叮咬一般,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对付嘴硬的人,最为方便。”
会嵇派的弟子听后,大声骂道:“陆谦玉,你不得好死,你干嘛不干脆一点,一刀杀了我呢,我们师傅,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谦玉笑道:“对付你们这种人,焉能用寻常之法,再说了,我杀你,何必用刀,你爷爷我是用剑的,郭孙雄那个老匹夫,不敢见我,你叫他来就是,我求之不得,现在我问你的话,你回答好了,我便给你解药,你若是不说,那可怨不得我,你想自杀,也不成功,只得忍受这般瘙痒,痛苦至极,我听说你们会嵇派的弟子,都非常有骨气,正好看看,你们的骨气,到底有多少,能否比我的火气还大?”
不等陆谦玉说完,会嵇派的弟子,已然承受不住,叛变了,说道:“陆谦玉,你狠,你要问什么,你快些问吧,让我少受些痛苦,我不求你给我解药,只求你刺我一剑。”
陆谦玉不跟这人浪费功夫,说道:“郭孙雄现在何处,你们把我的朋友怎么了?”
会嵇派的弟子痛快的说道:“你要问我掌门的下落,他就在这里,你慢慢寻找就是,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告知了我们的地点,让我们抓人,我们抓了人,留下了活口,你的朋友,没死一个人,逃出去了不少,我们忙了许久,只是逮到了两个女人,现在正被押着,去见我们掌门人。”
陆谦玉听后,给了林杏一个眼色,林杏将此人仍在地上,并无给他解药,说道:“陆兄,看来这郭孙雄是有备而来,这人知道的可不多了。”
陆谦玉迈开步子就走,说道:“多行不义,自有天收,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地上那会嵇派的弟子,乱抓了一阵之后,将脖子,手臂,胸口的皮肉全部抓烂了,这才死去,惨不忍睹。
陆谦玉继续往前走,就听见前面传来了打斗声,原来是白老虎等人,与会嵇派的人遭遇了,将他们堵在了山崖之下,胡雪和宁儿也在队伍里面,一番厮杀下来,会嵇派损失惨重,只余下四五个人,要挟胡雪和宁儿的性命,让白老虎,松上村雨、王燕、许来风等人不敢妄动。
就听许来风冷笑道:“会嵇派的狗杂碎,你们这么做,还要不要点脸了,作为一个男人,我为你们感到不齿,你们这么做,有什么意思,用女人当盾牌,以为这样,就能保全自己的狗命了吗,识相的,快点把两个女人放了,小爷手中的刀,还不屑于杀你们。”
胡雪和宁儿倒在地上,脖子上是刀,几个人不敢妄动,会嵇派的弟子,慌而不乱,保持着一份镇定,说道:“你们若是敢上前,我们就把这两个女人杀了,他们两个定然对你们很重要吧,你们休要欺骗我们,快快退下,不然的话,小爷可就要动手了。”说着,手中的刀,就要往宁儿白皙的脖子上砍下。
许来风大喝一声:“慢着,你个龟孙子,还真是不怕,我服了你了,我们这就退下,你快点放了人。”
这人得寸进尺,说道:“你们还是害怕了吧,人我们是不会放的,不要把我们当傻子,你们都是高手,虎视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