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来风早就看出来这个面目丑陋的男人对于一位貌美的媳妇有点不放心,所以用言语进行挑拨,这一番下来,那男人尽管不信,可心里却存了芥蒂,气的呼呼地往外冒着火气,娇媚的妇人,将矛头直指男人,破口大骂。
“你个姓李的好个没有良心的东西,老娘自从跟了你,哪里半点对不住你李家了,你在这里打家劫舍,坏事做尽,我说一句不字了没有,老娘跟着你,福倒是没有享到,给你这个瘪三怀疑,我不活了我。”老板娘的骂声震耳欲聋,唯恐天下人听不到,说罢,一头撞向了边上的柱子,就要撞个头破血流。
李铁猴一把上前将老板娘拉住,面色难看,说道:“你骂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寻死觅活的,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你是什么人,我岂能不清楚,咱们同床共枕多少年了,岂容这两个小子在此胡言乱语,真是气煞我也。”
老板娘还要挣扎,在李铁猴的怀抱里,仍凭她怎么做,都是徒劳无功,她说:“李铁猴,你是好样的,你给我啥了这两个小白脸,老娘不受这个气。”
李铁猴道:“这两个小子,身上携带不少银子,那不用你说,我也不能放过他们。”
许来风见计策不行,说道:“李铁猴,你也不想想,可别给女人骗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你养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娇娘,晚上一定睡不好吧,我可没有骗你,还好心提醒你,非但不感谢我,居然还要杀我,真是岂有此理,我所言句句属实,从我进门之后,你婆娘的眉眼一直往我兄弟身上飘,还说什么,跟你过够了,你长得何其丑陋,他还跟我说,要在晚上给我们安排在一个僻静的房间,她端洗脚水过来呢,是吧兄弟。”
陆谦玉为了配合许来风,只好说道:“此话不假。”
李铁猴看了看老板娘,怒道:“你们两个小子休要放屁,挑拨离间,居心叵测,来啊,兄弟们,把他们两个给我宰了,得了银子,分了他,在把他们的肉做成肉馅,裹在包子里。”
许来风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好家伙,你们这家黑店,果然卖人肉包子。”
李铁猴道:“味道不错,请你们尝尝。”
陆谦玉怒不可遏,说道:“好一个黑点,草菅人命,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你们的毒手之上,今天我陆谦玉就要替天行道。”拔出剑来,正好一个人向他扑来,一剑刺入胸膛,陆谦玉踢开尸体,越过桌子,直奔李铁猴而去,那李铁猴眼疾手快,早就做好了准备,把老板娘往后面一推,超过自己的宝刀,迎着陆谦玉就是一刀,陆谦玉使用了一招“铁板桥”刀从他的鼻尖掠过,陆谦玉手腕一转,刺向李铁猴的手腕,李铁猴已经撤刀,手腕缩了回去,抬起了大脚,踢陆谦玉的小腹,陆谦玉左手迎击,只感觉对方脚力甚大,这一下,反而给陆谦玉踢了回去,陆谦玉立地站稳,挥剑砍了两个走卒,那边,许来风迎战众人,一把羽扇,所向无敌,打的对方七零八落。
李铁猴的额头留下冷汗,心想:“这俩汉子,武艺不错,今天我李铁猴,难道要栽在他们的手里不成?”他把宝刀一番,如同出水的蛟龙,迈着大步子向陆谦玉发动猛攻,陆谦玉勾起桌子的一脚,踢开了去,李铁猴迎着桌子,一刀劈下,那桌子在宝刀之下,碎了无数块,陆谦玉趁机,穿过纷飞的木屑,一剑刺向李铁猴的肩膀,李铁猴叫道:“好家伙,看我厉害。”宝刀穿下,从小而上打来,正把陆谦玉的剑往上一搪,陆谦玉不等招式用老,左手拔出洛英,射向李铁猴的小腹。
李铁猴躲无可躲,他虽然有些功夫,但跟陆谦玉比起来,实在是云泥之别,这一下,小腹开了一个窟窿,洛英穿过之后,扎在了柱子上,直入没柄,陆谦玉趁着李铁猴中招,连发两掌,他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内力,这两掌威力巨大,将李铁猴击飞出去,大汉连续撞翻了几张桌子,滑到了一个角落里这才停下,陆谦玉趁势收回洛英,慢慢走到李铁猴身边,他的手下,一看老大倒下了,纷纷逃之夭夭, 破窗而出,许来风追上去,再打翻两人,这才退到屋内。燃文网 .r
陆谦玉站在重伤的李铁猴面前,不着急动手,忽然感觉背后有风,一把茶壶急速飞来,陆谦玉以剑柄磕开,这时,一个人影向他扑来,原来是老板娘,陆谦玉错开她的身子,一抓,抓到了她的手腕,轻轻扭动,老板娘的手腕脱了臼,疼的呻吟一声,这女子也真是猛,咬着牙,一脚踢在陆谦玉的小腹上,陆谦玉感觉无事,反而是老板娘飞了出去,撞在墙上这才落下来,她大骂一声:“好一个厉害的小子。”从地上弹起,抓起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向陆谦玉投掷过来,陆谦玉侧头避过,趁着这个机会,老爸娘抱起了地上的李铁猴,此时的李铁猴早已断了气了,身上三处都是致命伤,那还有活命的道理?
老板娘抱不动他,坐在那里哭了起来。
陆谦玉心上毫无悲痛,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李铁猴已经死了,你哭有什么用,看在你是一个女流之辈的份上,快点走吧,以后再做恶事,休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
老板娘带着愤恨的眼神,说道:“你是陆谦玉,那你呢。”他看向许来风,眼神里都是杀气,与陆谦玉并不一样。
许来风心道:“这女人,是陆谦玉杀的你丈夫,又不是我许来风,要怪,你怎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