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东丘>第三十四章,到访的三人

麟州城原本是一座把山临水,极为平静祥和的城市,在江湖里偏安一隅,向来不是人们关注的重点。

生活在这里的人,长时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太阳的起落,潮信的来去,四季的变换,无数的人和事儿,全都有条不紊,像是遵循着某种轨迹那样的行进。尽管这里的街头上每一天都有会有新鲜的事情发生。不过,它们最多就像是往死水里扔进了一块块小小的石子,掀不起太大的波澜。

但是,某一天,这潭死水突然被人扔进了一块更大的石头,掀起了一朵巨大的浪花,平静瞬间被打破了。接着,无数意外不期而至,使人应接不暇,像有人拿着竹篙不停的搅动着它,使它成了一潭浑浊的活水。

这块大石头,就是陆家惨案。八十三口,无一生还。回想起那天,仍然使人心有余悸。

接着,陆家二儿子接管陆家。然后,陆管家惨死在他的剑法,他为此丢掉了一只胳膊。最后,有一伙人黑衣人暗中偷袭了陆家。到现在,陆刃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引起了街头巷尾的猜测。

当陆家门上代表身份的匾额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摘下,匆匆换上了武府两个字匾额的那个下午,满腹狐疑,惴惴不安的人们才恍然大悟。

麟州城原属于陆家的历史,将在异彩纷呈的表演中悄然落幕。

等过了几天,终于有人暗自发声,惊天一问,“陆家大少爷去哪了?”

朽木成林,积水成湖,化茧成蝶,精卵成鱼。

时间会让很多事物在无声无息间从弱小走向强盛,从个体变成群众。同样也会在无声中将鼎盛变作衰败,再从衰败中落入最后的无声。只不过,陆家衰败得太快,令人意想不到,从而胆战心惊!

此间,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间内,一炉香薰上飘荡着袅袅的青烟。靠近窗户的地上,摆放着一些木质的花架。几盆菊花、百合、月季花,争芳斗艳的开放着。

武陵风、武陵雄两兄弟对面坐着两个穿着青衫背着剑匣的年轻男人,双方隔着两丈的距离,武陵风显得局促不安,因为他从对方得力脸上,看不出一点心悦的表情。

准确的说,对方应该是三个人。

此时,另外一个人站在花架前面前方,他背着双手,弯着腰,眯眯着眼睛,观察着花的长势情况,脸上笑眯眯的,武陵风揣摩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说。”看花的男人突然转过身体,掐着腰,说,“武陵风,你们哥俩,现在真是有雅兴啊!从什么时候起,喜欢摆弄起花草来了?”

“我哪有这个闲工夫和兴致啊!”武陵风尴尬笑了笑,从容的说,“剑卿,你是高看我了。这都是原来房间的摆设,我觉得留下来点绿色点缀一下会客厅还是不错的,便没有扔出去罢了!”

“麟州陆家!”一个男人自言自语般的嗫嚅着。接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便悬在半空,没有放下,他群疑满腹的问傍边的人,说:“剑峰。麟州这个陆家,你有印象吗?你觉得是不是传说中那个陆家?”

“可能是吧。”剑锋点点头,说道:“我从师父那听说过。江湖论剑那会儿,无数剑派在东丘顶上相互切磋,唯有我麓剑派的《割麓九剑》与陆家的《千军破》领衔群英,誉满天下。然而,这个陆家却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后来传言,陆家金盆洗手,经商去了。想来错不了,麟州陆家,就是江湖陆家。”

“这事,我也是后知后觉。”武陵风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低声冷笑了几声,他说,“原来这个陆家,就是曾经名震江湖陆家啊,谁能想到,原来我居然这么孤陋寡闻呢!”

闻听此言,两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看一眼,脸上不约而同的浮现着惊讶的神情。

“这么说。是你把陆家给灭了?”看花的男人转过身,口气里充满了质疑。他快步来到武陵风身前,从上至下的打量了一番,好像看一个陌生人。接着,他咧嘴意味悠长一笑,说:“武陵风,我们是很久不见了。你在山下的所作所为,我们给予了极大的放纵,尽量不去过问。但是,关于这件事情,你确定没有夸大其词,欺骗我们?”

“陆家那么传说的那么厉害?我看不过徒有虚名。”武陵雄显得很不满意,吐出嘴里嚼着的一片茶叶,眼神反而鄙视着其他三人,他哼道,“陆刃就被关在后院的地牢。若是不信,你们尽管可以去看看,问个清楚。”

“住口。”武陵风厉声厉色的吼道。接着,瞪了武陵雄一眼。他慢慢的仰着头看了看天花板,沉思了片刻,才怅然道:“准确的说,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毁灭陆家的,不是别人,正是它自己!”

“我可不想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看花的男人不耐烦的摆摆手。他推开了一扇窗户,有风吹来,令燥热的屋子有了一丝凉意。他盯着小院里的一棵树叶枯黄的桃树出了神,它的花枝上光秃秃的,树下是堆积的落叶和风干的花瓣,看起来刚死去不久的样子,他低声说:“陆家死不死,跟我们关系不大。得了这么大的院子,你发财了,我们也不管。让我感兴趣的反而是陆家剑法《千军破》。它真有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竟还能跟我们的《割麓九剑》比肩?”

“可惜,陆刃的武功被我给废了!”武陵风遗憾的说,“不然,你可以找他去切磋一下!”

“剑卿!你先过来坐下,我们要谈的又不是关于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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