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魔炎教派的人结拜兄弟,乃是陆谦玉从未想过之时,但情势使然,陆谦玉不得不做,心中虽有一些厌恶的情绪,不过鲁天骄此人看着顺眼很多,与之结拜,倒合乎陆谦玉心意,既然三人结拜,陆谦玉绝不会过河拆桥,利用鲁天骄则是各有立场,不得已而为之了。
鲁天骄有幸得到两个忠肝义胆的挚友,甚至高兴,站起身来,大声笑道:“两位兄弟,今生相遇,结拜兄弟,是我生平一大快事,只是还不知道两位兄弟的大名。”
陆谦玉道:“大哥只管叫我言玉就是。”这个称号,乃是谦玉,两个字拆开来,去掉了谦字里的兼字,取之言玉,陆谦玉三个字,魔炎教派中,知道的人太多,在江湖上,姓陆的本来就少,难免引起怀疑,为了保证安全,少生事端,陆谦玉不得已而为之,欺骗鲁天骄,倒也不是陆谦玉的初衷。
林杏依然沿用原来的伪名,说道:“叫我小林子也好。”
鲁天骄对他二人身份不加思索,竟信以为真,说道:“林二弟,言三弟,我们三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巴不得今天拉着两位兄弟痛饮一场,谁人不喝了三百杯,难以退场。只不过,眼下情况紧急,周泰这个叛徒,生前乃是黑旗中的一个旗主,地位颇高,掌握我教不少情况,此此叛教,不知道将多少情报,送给了武林盟,这对我东丘派是大大的不利,教派行事,看来要重新进行一番布置了。我一个人说辞,只怕难以说服修罗王相信,两位贤弟,速速与我前去,在修罗王前面,禀告事实,免得我魔炎教派,糟了武林盟的道道儿。”
潜入魔炎教派内部,是陆谦玉求之不得的好事,但说是见修罗王,那可万万不能,修罗王曾经见过陆谦玉和林杏,为人十分精明,魔炎教派邱凌云之下,就属这个修罗王能力最强,陆谦玉虽然有伪装,但在修罗王面前,怎敢造次,说不定,一个照面就要露馅不可,到那时,陆谦玉和林杏深入虎穴,羊入虎口,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了,陆谦玉不能冒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的脑袋交给修罗王,送到他面前,沉吟了半晌,说道:“不可,此事万万不可,鲁大哥,不是我们兄弟,不跟你去见修罗王,只是我们受命于君主,身份连修罗王也不得而知,若是我们二人去,身份一旦泄露,在君主面前,那可如何交代,实不相瞒,君主的命令,我们一向违背不得,说给你一个人知道,已经犯了大忌,承担了很大的风险,若不是看在鲁大哥,对教派中心,忠肝义胆的份上,我们是万万不能说的。”
鲁天骄听陆谦玉的意思,好像是说,‘这次行动,不能暴露身份。’顿时就明白了,叹气道:“唉,三弟,你这话可说错了,我知道你们要秘密的调查间谍,可修罗王乃是君主手下的第一干将,魔炎教派能有今日之成就,与修罗王的功劳,密不可分,自从君主闭关之后,早已常年不问教众的事务,一直是修罗王在调遣人手,主持教派事务,引导总局,你们二人的身份,说与修罗王知道,又有何妨?”
此言说的极有道理,让陆谦玉无从反驳,寻思道:“你让我见修罗王,那我必死无疑。”
林杏在旁说道:“大哥,不是我们怀疑修罗王,修罗王怎会有反心,君主自是十分信任他,这才把整个教派交给他来打理,不过,还请大哥,体恤我们的苦衷,我们忠君之事,万万不能违背原则,否则就要自杀谢罪了。”
鲁天骄大吃一惊,说道:“事情能有这么严重?”
陆谦玉道:“远非大哥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再多的事情,即便是大哥,我们也不能说了,总之,大哥不需要刚跟我们结拜,就帮我们收尸吧?”
鲁天骄急忙摇头,说道:“怎会如此,既然两位兄弟不能展示身份,那大哥自然也不勉强了。”接着心里敲起鼓来,倒不是怀疑陆谦玉和林杏身份,他此刻对两人的身份,那是深信不疑的,为人值得信任,他说不说,那就一定不会说。心中暗想:“我这两位兄弟,定然是在执行十分重要的任务了,希望到时候,我能出些力气才好。”
陆谦玉眼见时间不早,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魔炎教派的主力,即修罗王和邱鼎所在,说说道:“大哥,周泰是叛徒这件事情,可不能出去乱说,你知我知,暂时决不能给第四个人知道,等到时机成熟,真相自然大白于天下,我们此刻,须得守口如瓶,不能到处乱说,否则我们人头落地,还是小的,闹得人心惶惶,对我教派,方才是大大的不利。”
鲁天骄一天之内,见到了太多平生匪夷所思之事,连连点头说道:“那我听两位兄弟的,虽然我是黑旗的人,两位兄弟是君主的嫡系,我也将尽我所能给两位兄弟帮忙不可。”
陆谦玉拱拱手道:“多谢大哥,明白这其中道理,我们二人感激不尽,等事情办成了,我们就在找个酒馆,好好的喝上一杯,不醉不归,到那时候,自会将一切都告诉给哥哥知道。”
鲁天骄尴尬道:“那也多写两位兄弟赐教,你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脑子转的有点不灵便,所以在教派这么多年,何至于还是一个小小的香主。”55
林杏阿谀道:“那是自然,凭借大哥的品行,武艺,远远超过了那周泰,却跟周泰处于同一级别,那可是大大的不该。”
陆谦玉道:“怎么能把大哥与周泰哪种人比较而言,岂不是坏了大哥的名声,大哥,弟弟两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