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倒是激斗三人,不落下风,陆谦玉担心魔炎教派再有好手支援而来,多次要上前去帮着温倒是解围,林杏在一边藏着,一副镇静模样,看起来并不打算出手,陆谦玉只得再看,不知道林杏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幸而温倒是实力不弱,对付三人,绰绰有余。无论是刀男,剑男,还是扁担男,三人虽猛,可武艺一般,聪明才智,一点不沾边,温倒是占着上风,体力充沛,再打十余个回合,三个人,定然落败。
温倒是躲过剑男一剑之后,转身去攻扁担男,剑走偏锋,以右手交换到左手,再以左手上挑而至,扁担男力气大,动作却慢,温倒是这一剑,虽是不快,轻飘飘,若水上浮萍,但剑走的路子,让人甚是难防,扁担男一惊之下,见到自己左右皆在剑招的攻势之下,躲得开左边,躲不开右边,对方打的是右边,就不会打左边,打的是左边,那就不会打右边,他在心里暗暗骂道:“去你奶奶个腿,这小子的剑法,甚是厉害,我该怎办?”不得已之下,扁担男只得夯足了力气,手挽扁担,在胸前呼呼的挥动了几下,扁担长,打出去的自然也就远,温倒是进不得前,长剑拨了几下,扁担与长剑相触,发出几声脆响,扁担固是黑铁所造,仍被利剑斩出几条痕迹,温倒是抽身撤向身后一丈处,此地有棵大树,枝繁叶茂,正可护着自己身后。
剑男和刀男见到温倒是撤退,斜向插过,一个从左,一个在右,剑男原本要剑刺温倒是后心,刀男原本要劈温倒是的左肩,岂料,竟是刀剑同时到达,不等杀伤到温倒是,两把武器先行触碰在一起,温倒是往左一扑,躲开这俩人偷袭,嘿嘿一笑,说道:“魔教的三个废物,还不让你们的修罗王速速现身,老子可没时间跟你们胡闹。”
扁担男气的哇哇大叫,说道:“二弟,三弟,兜住了底,别给他跑了,咱们三个,可丢不起这个人呢。”
剑男、刀男听罢,各退一步,相互瞪了一眼,又同时跟上,左右开弓,往温倒是跟前冲上!
温倒是背靠大树,将手伸入怀中,笑道:“想送死的,那就来瞧瞧。”
剑男哼道:“老子若是怕了你,那就不叫长江阎王!”
林杏听到这里,哼道:“原来是长江水鬼,三阎王,连他们这样的人,也加入了魔炎教派了,哎,还不知道,还有多少江湖上的义士,要被利用,最后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呢。”
陆谦玉问道:“什么长江三阎王又是水鬼的。”陆谦玉处世不深,自然不懂,这长江三阎王的名号,其实在江湖上,长江三阎王的名号也不怎么响亮,充其量在长江一带有些小小的名气,这三人,精通水性,原本在长江中游一带打渔为生,后来得到高人传授,习得了一身武功,后来鱼也不打了,所以占地为王,当起了强盗,只不过他们三个,没有手下,没有山头,那可跟普通山大王有点不太一样,三人起初只在当地水域做事,后来经过当地的商船,怕了他们,绕道而行,他们便开始在长江中游一带活动,每次出动,三人同乘一艘小木舟,拦截上行或者是下行的商船,索要好处,每次只要一点,百十两纹银,放在大商旅身上,这点纹银,等于瘙痒,商贾们都会选择息事宁人,有些甚至再出发之前,便备足了打点强盗的资金,数目可不一定比这少,久而久之,在长江中游一带,那可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任何人只要穿过望南天水路,只要看见了水鬼旗,那都要主动派出轻快小舟,带上一些纹银前去孝敬孝敬的,三水鬼近些年来,靠着这些秋风,那可是过的潇洒舒服,当真是强盗之中,事情最少的, 一来,这里没有人来与他们争地盘,二来他们不用养手下,三来他们不必担心官府,因为这些钱,那可是过往的船只主动孝敬的,哪有犯了什么大错了。如果对方不给钱,那么三水鬼也是要给一些教训的,起初是杀人,杀人解决不了问题之后,那就成了恐吓。
林杏把三水鬼的事情与陆谦玉简要的说了,陆谦玉对这三个小人,不仅嗤之以鼻,不能以好汉两个字来形容,在心里大骂一声:“该死的混蛋,无恶不作,等会我便一剑一个,斩断你们的一只脚筋,让你们变成残废,看你们还如何为非作歹?”
林杏说道:“长江中游,地处中原深处,都是大山密林, 真想不到,那一带也给魔炎教派渗透了,其实我担心的不是他们三个混蛋,是他们之后还有那些人。” .
陆谦玉道:“该来的,早就来了,不该来的,那就不会再来了,现在不出手,还待何时去?”说完,陆谦玉仗剑而出。
正值剑男正与温倒是缠斗,温倒是一剑抽来,打在剑男的长剑剑身上,剑身平薄,这一剑正好将剑男的长剑削断了,剑势,去尤未减,往剑男的手腕斩去,剑男吓了一跳,竭力往后一跳,仍是逃不过剑锋笼罩,左手稍稍回的慢了,三根手指尽数给削断了,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剑男疼的吱哇大叫,眼见一个黑影冲过来,大叫道:“好啊,快来,帮手总算是到了,他妈的,你们怎么不早些时候来,这家伙有多难对付,你们可知道?”
陆谦玉本要一剑砍了这人,听得他这么说,当即明白,他是看着自己穿着黑衣,把自己当成了帮手了,心想好不可笑,想道:“什么长江三阎王,我看就是长江三糊涂蛋,好,既然你们把我当自己人,我就将计就计。”陆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