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洛英攻左,孤寒打右,用尽了生平之力,突然感觉,手脚飘飘,宛若不在,双剑刺到了中途,重如千金,从手中脱落,陆谦玉其时,心中澄清,惊道:“糟糕,我手脚不听使唤,这药···”陆谦玉只感觉给人踢了一脚,不只是兄弟两个谁干的,身体往侧面飞去,等落在地上,面朝下,扑进一堆枯叶之中,只觉得树叶芬芳,双手撑住地面,刚要跃起,却感觉自己四肢不是自己的一般,哪里听使唤,接着脑袋一模糊,便要昏死过去,他心里还念道:“我陆谦玉···,今日···要命丧两个怪人之手吗?”忽然间,迷离之中只听得有人叫了一声:“荒唐,唐荒,你们胆敢动他,我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声音极是悦耳,便如密林中,一只夜莺在树枝上,放声啼鸣,随后,他眼前一黑,不知所以。
陆谦玉睁开眼睛,便看见天色朦胧,迷茫一片白色,这时,他听到耳边有人大喊大叫:“谦玉,谦玉,你感觉如何,你中了软骨散了,抬抬胳膊,看看恢复了。”
陆谦玉斜睨一眼,正是林杏蹲在地上的面前,浪流则站在他的身后,两人均是一副焦急的面孔,陆谦玉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没死,还活着,那俩怪人,定是在杀他之时,恰好给浪流和林杏阻止了。
陆谦玉尝试着抬了一下自己的右臂,只抬了一半,后力不济,落了下去,他笑道:“我还道见不到你们了,没留下遗言,就这么死了,真是遗憾。”
林杏眉目舒展,笑道:“你他妈的,到现在还能开玩笑。”
陆谦玉缓缓转动脑袋,左右看看,问道:“那两个怪人呢,抓到了没有?”
林杏微微一愣,问道:“什么怪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中了何人之毒,莫非是你说的那两个怪人,他们在哪?”
陆谦玉惊讶道:“难道不是你们赶走了他们吗?”
浪流将酒葫芦递过来,哼道:“我们两个赶来,你就躺在这里了,起初还以为你死了,林杏说你没死,乃是中毒,便给你服下了解药,幸好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下三滥的软骨散。”
陆谦玉推开酒葫芦,将自己如何遇到了两个怪人,又如何跟两个怪人交手,再到轻敌中毒的事情说了,只是最后,他在昏死之前,听到的话,没说,他心道:“明明有人何止那两个人,说‘荒唐、唐荒,你们两个胆敢动他,我扒了你们皮,瞅了你们筋。’难道是我听错了,出现了幻听,此话清清楚楚,口气自然,焉能有假?”
林杏听后,大感惊讶,心道:“这两个怪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又如此机会,却不对陆谦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