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和林杏纷纷点头,浪流则只顾自己喝酒,除了观看陆谦玉舞剑之时,忍不住叫了几声好之外,便一言不发,陆谦玉也不去管他,心想:“魔炎教派的人,就在山上,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主意,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申屠烈看过陆谦玉舞剑,勾起心中往事,心道:“当年,连横派在陆星河的手中,输了几招,此事一直不外传,却让连横派就此抬不起头来,天下第一大帮派,又能如何,武功却不是天下第一,如今我已经练成了《屠戮刀法》还有《连横真气》放眼江湖,试问又有几个对手,可偏偏怕是打不过魔教教主--邱凌云,而这陆家的《千军破》在此子手中,招数只剩下了一半,舞动起来,却也威风八面,此子天赋之高,怕是比我那我两个儿子来,可要赢上不少。”
陆谦玉见申屠烈缄默不语,不知道他心中再想些什么,只见林杏看着窗户一轮皎洁之月,其时,皎月如冰,苦寒模样,冷冷的洒金房间,风吹烛火,跳动了几下,只听林杏说道:“申屠掌门,酒是不能再喝了,明日便是正式的比武大会,申屠掌门身为一派之长,可要好好休息不可,晚辈这就告辞了,切莫打搅了掌门休息,来日方长,我们还可以找其他时间再叙闲聊便是。”
浪流浅浅的打一个呵欠,站起身来,他却早有离开之意,听林杏起了话头,便接下去说道:“莱州一事,还要申屠掌门多帮忙,浪流在这里谢过了,申屠掌门,好生安歇。”
申屠烈嗯了一声,却摇摇头道:“今日得见三位贤侄,令我欣喜不已,虽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明日还可再见,可连日比武,怕是聚少离多,陆贤侄,你刚才所用《千军破》,其中有几招,我非常喜欢,不知道陆贤侄,能否在演示一遍,给我瞧瞧。”
陆谦玉倒是不可以隐藏实力,他现在主修无剑之道,只从《千军破》之中借鉴几招,没事的时候,再复习一遍,怕给《千军破》忘了,虽说《千军破》在传承之中,依然不全,可若死在陆谦玉手中断送,那可大大的对不起陆家的祖先了,陆谦玉笑道:“申屠掌门,有什么不明白,晚辈愿意演示,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只不过,时间太晚,晚辈不敢叨扰,不如改天?”
申屠烈笑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是爱武如命,凡是不搞个明白,那是睡不着了,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是太晚。”
陆谦玉见申屠烈一再坚持,他开了口,着实不好驳了面子,向林杏看了一眼,说道:“那晚辈就献丑了,不知道申屠掌门,有那几招要看,还是要我从头来一遍?”
林杏笑道:“申屠掌门,贵为一派之主,对武艺还如此的痴缠,真是让人佩服,佩服。”
申屠烈叹气道:“我连横派,向来以刀法出名,剑法却不行,所以我常常希望能够开创出一种全新的剑法,可供我连横派弟子学习,结果,前段时间,我开创的剑法,遇到了瓶颈,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今日得见《千军破》老夫突然间灵光一闪,似乎找到了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