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同道,一心御敌,这都是应···应该的。”浪流脸色微醺,看了看上官清扬,目光里满是似水柔情。
上官清扬,双脚一热,垂垂低头,说道:“是我们大意了,不知道魔炎教派,居然隐藏了这么多高手在此,一时陷入重围之中,若不是你们赶到,只怕···。”
浪流抢先道:“清扬姑娘,我们之间,不必感谢,同抗魔教,乃是我们分内职责,你再这么说,那便见外了。”
陆谦玉看了地上被捉住的那人,问道,“清隽姑娘,此人要怎么办?”
浪流哼道:“这些魔头,不知天高地厚,来到东丘,还敢再太岁头上动土,不如一刀杀了,一了百了,免得碍眼。”
“不可。”上官清隽走上前,示意陆谦玉放手,陆谦玉点了这人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不怕他跑了,上官清隽说道:“这人是魔炎教派黑旗的副旗主,应该知道不少魔炎教派的秘密,对我们还有点用处,把他宰了,到如杀鸡宰牛一样简单,可接下来,又去哪里再找一个?”
浪流点头,说道:“清隽姑娘说的不错,你想问什么?”
“哈哈哈,你们痴心妄想,我今日落败,你们要杀就杀,啰嗦什么,刀架在老子脖子上,老子若是眨一眨眼睛,那就不是男人。”男人傲然道。
“狂?”浪流一脚踢去,正中男人裆下,疼的男人死去活来,但他咬着牙,愣是不喊不叫,浪流怒道:“你狂,老子比你更狂!我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合作,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男人哈哈大笑,表情扭曲,异常可怖,骂道:“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老子若是喊一声,求饶一句,便叫我生生世世,再不为人,人生除了生死,还有什么大事,你要我说,我偏就不说。”说罢,将嘴巴紧闭,怒视众人。
陆谦玉忽然看见他脸色一红,嘴角流下血来,当即在他耳根下伸手一点,那男人吃痛,迫不得已张开了嘴,吐出一口鲜血唾沫,里面还有一块红肉。
陆谦玉大吃一惊,骂道:“你竟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男人又是一口鲜血吐过来,陆谦玉挥起衣袖,当即挡下,待要发作,给他点厉害瞧瞧,转头一想:“这汉子,宁可咬断了舌头,也绝对不透露出一个字,此时只需说几句话, 便得了一条性命,却是连死都不说,当真一个真汉子也,我又怎能在羞辱与他?魔炎教派中尚有这等硬汉,真让人艳羡。”他深感惋惜,一见男人,突然闷哼一声,双目圆瞪,神光涣散,身体微微一趔趄,往后面倒去,陆谦玉抓他衣领,仔细一看,只见他面带微笑,却是没了生息。
浪流大感意外,叫道:“这就死了?”
陆谦玉看他喉咙有一处红点,顿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向对面的楼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