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流、林杏、王作古等三人,乘快马前行,最初,林杏还以为老头子骑马不行,却不料在大路上,老头子的马,跑的最快,最远,犹如壮年,三人一路前往,马不停歇,在一个村落中打尖,在树林中休息了一个时辰,继续走,很快就来到了陆谦玉所在的镇子里。
孔立国的伤势,缓和不定,时而高烧不退,时而浑身冰冷,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喝了药后,没有多少好转,孔立军,孔立人两个兄弟,急的团团转,过去了一天,就让人在镇子口迎着林杏等人。
陆谦玉得了空闲,就在思考邱洛洛的下落,端坐在房中,茶饭不思,精神憔悴,孔立国之事,与他无关,林杏不来,他也没有办法。
午后,起了蝉声,分外心烦,陆谦玉走到门口,但见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小厮闯入门来,后面跟着孔家的几个仆从。
孔立军在长仙镇包了一个客栈,为了防止魔炎教派和踏马山庄的人寻来,所以门口有一班守卫,那小厮越过守卫,直接往里面闯来,守卫阻拦不得,都已经拔了刀剑了,说话间就要动手,可偏偏,那小厮,不可貌相,轻功极好,越过墙院和人群,就来到了客栈中的天井,对面就是陆谦玉的房间,陆谦玉看见此人,出手想拦,哪曾想那人一见到陆谦玉主动作揖起来,身体微微垂下,弓着后背。
“小的,见过陆谦玉,陆公子。”
陆谦玉傻傻一愣,道,“你是何人?”
“小的,江湖上没有名号,陆公子不必知道,这里有公子一封书信,要公子亲启,公子看了,自会明白,小的只顾送信,然后离开,对咱们可没有半点危害,还请公子···”那小厮回头一看,不料自己已经引来了十多个人,他是要陆谦玉给他解围。
经国许多天的消磨,陆谦玉与孔家人熟悉,他是孔立军的贵客,仆从自然不敢放肆,带头的说,“公子,这人一不做二不休的往里面乱闯#原来公子认识,那就得了,公子有话跟他说,我们就撤了。”
“这位···,好,你们先行退下,不必放在心中。”陆谦玉道,他想了想,自己不认识这人,还能在这么多人中找到自己,怕是有人指点,不算朋友,却也不是敌人。
孔家仆从走后,陆谦玉转身说道,“谁派你来的?”
“是个姑娘。”那人说。
陆谦玉惊讶,“莫非是邱洛洛?”
“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名字,那姑娘说,公子只要看信,自会明白一切。”
“好,里面请,路上劳累了,进去喝一杯茶吧。”陆谦玉道。
“公子容貌,果然fēng_liú倜傥,姑娘说了,让我来着,找个漂亮公子,方才我也不确定你就是陆公子,所以一问。”那小厮依旧站着,看着陆谦玉,陆谦玉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腰间别着一把洛英,脚下一双绣花的短靴,身材匀称,面容干净,五官棱角分明,不由得让小厮汗颜,自愧不如,公子温如玉,花枝岂可期?
“言重了,我正是陆谦玉不错,朋友里面请,等我看了信,再给你答复。”陆谦玉思前想后,确定写信的就是邱洛洛,他在江湖里认识的姑娘,不外就这么几个,双鞭子王燕,早就去游荡江湖去了,说不定东丘可见,除此之外,就剩下邱洛洛与自己还有些交集,不是她,还能有谁?
“公子看信就是,我还得回去给姑娘答复。”小厮道。
陆谦玉点头,拿出信,读了一段,的确是邱洛洛的口吻。
谦玉,我有事,先行离开一段时间,东丘比武再会,一路小心,洛洛是也。
笔迹俊秀,行云流水,陆谦玉不知邱洛洛笔迹,可口吻是像极了的。她只说有事。不说何事,可能是不想让陆谦玉知道,问了小厮,估计也不知道,见邱洛洛是安全,陆谦玉便也心安了。
陆谦玉折上信,翻入怀里,对小厮客气道,“我送你出去,劳烦你回去之后,转告姑娘,东丘再会,各自珍重。”
“多谢。”
陆谦玉送小厮走后,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远处一看,正是林杏来了,陆谦玉摸了摸怀中书信,觉得暂时先不告诉他们。
快马飞驰,林杏一手抓着缰绳,屁股稳稳的粘在马背上,看见陆谦玉,脚下一蹬,接着飞驰的力量,直接跳下来,在空中用轻功滑行了十丈来远,轻轻落到了陆谦玉身边。
“你们走了, 把我一个人留在镇子里,这是什么道理啊,我的陆兄?”林杏上来,劈头盖脸的指责,其中更多打趣的含义。
陆谦玉哼了哼,撇着眼睛道:“那都是你自找的,关在厨房里炼丹,现在如何了,可是成了吗?”
“我要出手,没有不成的道理。”
王作古拉进了缰绳,马蹄子稳稳停下,翻身下马,对陆谦玉略施礼,“陆公子,好久不见,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看陆公子,人比之前,更加精神抖擞了。”
“王老先生,一路颠簸,不免劳累,先去休息,喝一杯茶吧。”陆谦玉客气道。
“只有陆公子对老头子客气,老头子我心里欢喜,那我先进去了。”王作古说话时,眼睛向四处瞟着,不见邱洛洛,又问,“公子,姑娘难道在里面吗?”
“姑娘有事,先行离去了,不必找,她会在后面,与我们汇合的。”陆谦玉道。
“姑娘一人?”
“只有一人。”
“那怎么可以?”
陆谦玉大笑,“你太小看了她了,她一个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