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探头观察, 屏住呼吸,对方三个,小人模样,鬼鬼祟祟,居然没有发现,还有人在一帮观察。
三个人,穿着黑衣,没有蒙面,看不清脸,正在往楼上来,哈着腰,像是强盗劫匪,观察身上,没有配剑和刀等武器,可有匕首两把,暗器若干。
陆谦玉对于这些人,非常好奇,可不知道哪里有绝对不太对劲。
客栈虽然不严,可也不能让坏人嚣张行事,酒馆的老板,小二,去了哪里?
正当陆谦玉观察之际,只见他们来到一处门前,趴在了窗户上看,捅破了窗户纸。
那里正是邱洛洛下榻的上房,这些人,有眼无珠,偷窃,居然偷到了太岁头上。
陆谦玉从阴影中站出来,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寇,好大的胆子,竟然窥视姑娘的房间?”
三个人闻听,在二楼往下一看,一个黑人影,知道自己暴露之后,打算杀人灭口,是一群狠人。
暗器什么的,一股脑的想着陆谦玉照顾过来,以孤寒弹飞之后,陆谦玉疾步往上。
此时,大门砰地一声飞出,砸到了一人后背,那人吐口一道血花,从空中坠落,摔在地上的石板上,死了。
邱洛洛站在门口, 手扶门框,生气道,“一群小鬼,打扰本姑娘好觉,真是找死来了。”
两个人一看自己的兄弟死了,决心一战,奔向了邱洛洛,结果,是毫无疑问,全被邱洛洛一人一下,给打发了,并且,邱洛洛下手,绝对不留下活口,不用剑,用掌法,全把他们的胸口骨头拍碎,这种杀意,让陆谦玉不寒而栗。
两个贼人,跌落在陆谦玉面前,他上去检查,发现气息全无,顿时脸色一变。
“姑娘,这三个人,虽是贼人,其罪不至死,又何必赶尽杀绝?”陆谦玉说。
“我的朋友,你仔细看看,他们手中可是带着匕首,还有迷烟,我若是稍有疏忽,死的可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了,这要怪我对他们赶尽杀绝吗,他们可想放我一条生路?”邱洛洛面对陆谦玉的质问,反而不生气,以道理说服他。
陆谦玉点点头,被邱洛洛说动了。
“死了也好,江湖这滩浑水,又能清净点了。”
“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有人盯上了我们,贼人到这,如入无人之境,我猜测,这黑店一个,八九不离十,待我去找掌柜的算账。”邱洛洛说完,直接从二楼飞下来,身上穿戴整齐。
“姑娘没睡?”陆谦玉问。
“有事情需要思考,从长计议,另外,我早就觉得,这家店们不妥,左右房间,皆是空荡荡的,掌柜的却说没有空房,这是何道理,只是谦玉兄,大意而已,我虽然进入江湖比你还晚,但也知道一个道理,无论你武功再高,也休想全身而退。”邱洛洛说罢,直接去后.庭,找掌柜的理论。
陆谦玉听个一知半解,仔细想来,这家客栈,确有嫌疑,于是跟着。
刚出了门,没几步,前面是一个小院,与后.庭之间,隔着一道屏风墙,过了这墙,两人身后的门,突然被关紧了。
掌柜的从后.庭正面的房子里走出来,披着一件长衫,面色凝重,捋顺着一绺山羊胡,年纪不大,四十多,身材不大腹便便,倒有些孔武,一只手上,一把蒲扇,另外一只手上,一杯凉茶。
他的身后三五个持棍棒的家丁,看上去,皆是有点三脚猫的功夫。
这些个不入流的人,还犯不上邱洛洛暴躁,她立定,指着掌柜的浅笑了一下,“原来还真是一家黑店,那些人,是你派来的吗?”
掌柜的撇撇嘴,饮茶,说道,“小姑娘,你生的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要动心,就不能怪我铤而走险,另外,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落草山上的三个毛当家的,不知道从哪里看见了姑娘的芳容,可是特别准备了金银财宝到小店来,一定得把姑娘请上山去,我看姑娘,是个女侠客,若是不用点手段,姑娘哪里能够就范呢?”
陆谦玉冷冷一笑,“原来是山下山下,蛇鼠一窝,被你们请上山的女人,一定不少。”
“但是没有几个惹人心意的。”掌柜的说。
“落草山,便是此镇,后面那座山,三个毛当家,又是何人?”邱洛洛问。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自然是不知道,我也是实属无奈啊,要说我与山中有什么关系,那是假的,只要是他们吩咐的我不能不办,常年受到压迫,三个毛当家,大毛,二毛,三毛,天生神力,好手段,镇子里的年轻人,一大半,掳上了山去,成了他们的狗子,山下的小娘子,多少被他们糟蹋了,这草十镇,原本有人口两三万,被他们闹得只剩下了五六千,大都是老弱病残。”掌柜的道出事情缘由,引起了陆谦玉极大的愤慨。
“少在那边,为自己的罪恶开拓,你偷袭我们在前。卖弄可怜,也改变了事实。”陆谦玉说。
“你当我们想这样,我们没有试图反抗吗,我们草十镇,也算是方圆百十里的大镇子里,以前有一伙侠客,加上镇子里的年轻人,前去围剿落草山,上午去,下午回来,一百个人,剩下了三个人,打的多惨,从此之后,落草山,三茅兄弟,不断对草十镇进行偷袭,抢劫,杀人放火,糟蹋妇女,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定期较上一笔保障金,这才能够生活,你们看看我这小店,一年能有多少创收,八成给了三毛,剩下的还不够维持开销。三毛的命令,对我们来说,必须执行,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