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岸假装咳嗽,“我说你,长得帅,人人爱!行了吧!”
而后走出他哥严青迟的办公室,又小声的呸了一声,这才心平气和的找人事部去搬桌子。
他哥严青迟看他一脸吃瘪的走出办公室,这才笑了一下,打电话给他母亲。
“喂,妈。青岸已经来公司了,我跟他讲过了,说你停了他的卡。”
他母亲有点担忧的问,“这样能行吗?这小子不得闹翻天?”
严青迟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把玩着,“您放心,他可不是之前的严青岸了,这小子现在贼着呢,轻易也不发脾气。在部队可不是白待了那么多年的,他现在就是一个老兵油子,来了公司还跟我在这耍滑头呢。我给他一个月五千工资,他还知道嫌少呢。停了他的卡,他没钱吃饭,自然就多回家了。不然他连泡泡都养不起。说不定今天回家就得拿他那悍马换您的奥迪,他那悍马虽然拉风,但是耗油啊,他现在的工资可开不起悍马了。”
他母亲在电话那头笑起来,声音少见的爽朗舒心,“好儿子,还是你有法子!不然这死小子还不知道整天在哪里野呢!这下好了,他想不回家都不行了。那我今天多买点菜,晚上给你们烧几个好菜……”
严青迟口里答应着,脸上带着笑,又和母亲嘱咐了几句坚决不能给严青岸零花钱的事情,这才又挂了电话。
严青岸把自己的办公桌从人事那边搬到总裁室门外,和秘书张姐坐在一块,等他把电脑之类的办公用品都配备齐全了,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严青岸也没知会他哥严青迟一声,就下班买衣服去了。大老爷们一个人买衣服又觉得有点太萧瑟,果断给牧秉遇打了电话。
正巧季秋崖在牧秉遇办公室等他下班,牧秉遇去穿外套,电话响了,季秋崖看也没看就接了电话。
“喂?请问找谁?”
“哈?这不是牧秉遇的手机吗?”严青岸有点摸不着头脑。
季秋崖看了眼来电显示,笑起来,“原来是严少啊,找小遇有何贵干啊?”
“秋崖?你现在和老遇在一块儿呢?正好,跟他说,我找他有事儿,等下我把地址发到这个手机上,一会儿你们一起过来吧。”
还没等季秋崖回答,严青岸就挂了电话。
牧秉遇穿好外套,问她:“严青岸的电话?”
季秋崖点点头,把手机递给他,“说是找你有事,一会儿给你发地址,让你去找他。”
牧秉遇皱皱眉,考虑了一秒钟,“不去,说好了今天咱们两个吃晚饭的。”
季秋崖站起身来,给他整理了一下松垮掉的领带,“我看他还挺着急的,说不定是要紧事。我跟着你一起去吧,事情真的不着急的话,一会儿见了他再去吃饭,也来得及。”
牧秉遇刚想拒绝,手机就传来了严青岸发来的地址短信,牧秉遇只能叹了口气,揽着季秋崖的腰,亲了亲季秋崖的额发,“也行,就先去看看这个混球在作什么妖。”
两个人开着车来到了严青岸指定的地方,发现是个咖啡馆,严青岸穿着一身运动装大喇喇的坐在窗边的四人卡座上,看到他们走过来,还欠扁的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牧秉遇皱着眉和季秋崖进了咖啡馆,来到严青岸面前,瞧了瞧,“找我什么事啊?”
严青岸喝了一口手里端着的咖啡,用眼神示意他们两个坐下。
“我这不第一天上班嘛,觉得需要找朋友来庆祝一下。狐朋狗友的就算了,怎么着也得找两个真心的朋友来吃个饭呐。”
季秋崖笑着坐下来,牧秉遇也只能跟着坐下,“今天我和季秋约好了要吃饭!”
严青岸眼前一亮,“那刚好啊,这不是巧了吗,咱们三个一起去好了!”
牧秉遇看着严青岸那泼皮无赖的劲儿,都想打他了,在部队磨得脾气是不暴了,但是变得也太无赖了吧,这是一个军衔都到上校的人说的话?这他妈就是个军痞子!
季秋崖看看两个人,嘴角弯起来,“行啊,那等会儿我把栖栖也叫过来,咱们四个一起吃个饭吧。之前栖栖不是还在你家麻烦了一天吗,今天把栖栖叫过来,也权当是谢谢你的照顾了。”
牧秉遇见季秋崖都答应了,自己再反抗也是没有用了,气的哼了一声,以示自己不服。
“好啊好啊,那今天这顿就你们请吧。改天我一定请回来!喝咖啡吗,我请!”
严青岸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顾栖栖见面呢,谁承想出来找牧秉遇买个衣服吃个便饭,就能叫顾栖栖出来了。看来以后还是得多找牧秉遇出来,这样他们两个为了防止他这个电灯泡过亮,也会顺便带顾栖栖出来。
季秋崖笑着点了一杯冰美式,牧秉遇冷着脸说不喝。
严青岸找服务员点好了咖啡,给季秋崖端过来。
季秋崖和顾栖栖打了电话,只说晚上有点事情,让她出来和自己一起吃饭,顾栖栖没多想,答应一会儿练习结束,就赶过来。
严青岸和季秋崖牧秉遇两人喝了咖啡,说了会儿话,又听说顾栖栖一时半会还来不了,于是拽着两位大佬去了楼上的商场,走向了男士服装区。
牧秉遇看到男士服装四个字,脸都黑了,“严青岸,你他妈缺不缺德啊,你把我和季秋叫过来就是帮你买衣服?你闲的长毛了是不是?”
季秋从没见过牧秉遇这种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奇的看着两个人鸡飞狗跳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