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许定长枪一指,领着二千骑主动迎向了轲比能,两千将士如臂使指,协同统一,堪称奇迹。
“威海受死!”
轲比能看到战甲独特的许定,同样是主动杀向他,挥起长矛刺了过去。
许定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一扬,挥起寒铁重枪击去。
只见轲比能的长矛反向倒回,高扬在高顶,轲比能身躯一震,死死夹着马腹的双腿与马身擦出一片火热,身体离马倒飞撞向了一名亲卫。
震撼的时间很短,来不急感叹,轲比能抓住撞飞亲卫的马,一跃坐了上去,总算是没有掉下马去。
不过迎面就是一名汉骑的枪刺了过来,吓得轲比能忙低头一躲,枪体从头顶滑过,一阵破风声呼啸从双耳掠过。
堪堪躲过一劫,捡回了一条命,轲比能忙拔出腰身短刀,迎接了又一名汉骑的袭击。
“锵!”的一声,火得迸射,轲比能虎口一震,这才明白弥加所说的话。
汉骑解放了双手,普通汉骑的力量普遍都比他们高上一大节。
普通汉骑堪比他们鲜卑的中下等将领,与这样的汉骑对战,时刻小心,不能大意轻视每一名汉骑。
一枪没有击杀轲比能,许定也没有理会,两军交战,刻意的寻一个人是极为困难的。
同时也是不明智的。
破其军为上,灭轲比能为次。
击飞了轲比能,许定挥动着寒铁重枪左右开弓,一枪枪过去,将一个个鲜卑战士击飞。
击飞的鲜卑战士飞撞向一人或是两人,连带着一片倒下。
不过这群鲜卑战士真的是英勇,一个个按照轲比能的吩咐,发现汉骑挥动武器猛扑过来,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不过他们扑来的快,许定的反应速度更快,一枪一个如棒击棒球同样是将一个个扑来的鲜卑战士击飞。
左骑卫们同样没有一丝畏惧,轲比能的亲卫精锐很强,但是左骑卫同样不弱。
他们身经百战,什么仗式没见过,挥起武器将扑来的鲜卑战士击杀。
即使有失手被扑下马去的,也没有停止对敌的厮杀,掏出匕首捅向对方的侧肋或是脖子。
跟着许定的这些骑卫都是多年的老兵了,说实在的即使没有马镫,他们的骑术也不逊色于鲜卑战士。
不少后面的骑卫见到鲜卑战士的野蛮战法,纷纷作出新的对战姿势,往后仰着身体,握枪或是剑往身前直挺,将鲜卑战士远远的隔离在马头前方的距离。
“缩阵,聚拢到我身后,老子还他们一字长蛇阵!”
许定注意到鲜卑战士同归于尽的战法,也是微微皱眉,旋即变阵。
身后的将士纷纷排成四人一列跟在身后,这个宽度刚好在许定的攻击范围之内。
许定在前,所有扑来的鲜卑战士全给击飞打开,身后的左骑卫只需要向向边挥动武器刺砍,不用在担心扑来与他们一起落马的鲜卑战士了。
许定就是一台推土机,直接碾压过去,将一切不服给干掉。
很快就打穿了轲比能的三千精锐,杀到后方的两千弱一等的鲜卑军中。
这里有轲比能的小帅战将琐奴控制。
琐奴是轲比能手下极为强大的将领,一直跟随轲比能出身入死,有着草原狼族的本性。
只见他拿着一杆大戟扫向许定,许定轻轻一撩将戟弹高,然后转枪一击。
枪头从侧翼打中琐奴的腰身,琐奴整个人从马上飞起十数米,然后得重落地,吐血两口脑袋一歪死了。
琐奴一击就亡,下面这两千鲜卑人如见鬼怪,纷纷躲避,竟不敢在与许定厮杀。
许定实在是太强了,强到让他们窒息。
无一人能挡,强大到轲比能跟他们的三千最为精锐的战士都拦挡不下。
强到琐奴这样的高手也只是一击就飞了。
他们拿什么与之相战。
“杀!”
一枪贯穿,终于杀通过来,许定仰天长啸一声,调转马头领着左骑卫又反杀回来。
此时两千左骑卫只剩一千五百之众,刚才的接战虽然胜了,但是伤亡还是有点大,这让许定愤怒了,他的杀性也激发了出来。
当然轲比能更不好受,因为三千精锐损失殆尽,只余一千左右,聚拢的两千鲜卑士兵也只有一千,其它又崩溃散掉逃命去了。
看到许定折返回来,气势更加凶猛。
轲比能将堪堪聚拢的两千人团结到身边,神色复杂,眸光闪烁不定,最终还是没敢在与许定正面交锋,长矛一挺指向西方。
两千人随着他向西突出乌桓部的围堵远盾而去,不过许定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领着一千五百人追击在后,同样脱离了战场。
在后面不断追砍,将轲比能的队伍不时咬下一块。
直至天黑,许定这才收手。
因为此时轲比能两千军队只剩六百不到,这六百人坐下均是健马,这六百人是轲比能最后的精锐,一心想逃命还真的难以追上。
况且天色以暗,敌影难寻,在追没多大意义。
同时许定还在担心着战场那边究竟如何了,所以折返而回。
返回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物,拦挡了许定等人的归路。
只见此物通体雪白,四个黄蹄子,似马非马,隐身在黑暗之中,看着神秘高贵非凡。
直到它打了一个响鼾,朝着许定等人看了一眼,露出一双幽蓝的眼睛,傲然不群的瞄了一眼左骑卫,然后不徐不急的踏着小步缓缓向南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