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门被推开了,而且推开门的人仅仅只有一个。
要知道就算是他手下八个皂隶也撼不动这道结实的大门,而对方一推就倒了。
“堂上何人,报上名来。”
许定走进厅内,冲着还在懵逼的县令一声吼道。
这一回县令总算回过神来了,不过还是吓了一跳。
而四下的人全都愣了一下。
这位说的话有点不对呀。
显然县令也回过味来了,忙一拍桌子,给自己壮胆道:“你是何人?竟敢质问本县。”
“呵呵,我是何人?我是你不能欺满哄骗的人。”许定淡淡的回道,然后冷目盯着他。
县令被许定看得发毛,不过还是壮着熊胆小声问道:“不知道公子究竟是哪一位,还请公子相告,我也好处置此事。”
县令还是有点眼光的,见许定如此英气逼人,而且衣着不凡,在加上后面的侍卫也不样是普通货色,而且得罪了钱柳两家还敢来县衙,肯定是有所依仗。
不知道是哪家王公贵族。
许定也不为难他,径直走向一旁,坐在了本应该是刀吏书写记录的案几上。
跟来的一名亲卫冲县令道:“我家主公乃东莱太守,陛下赐封的威海侯。”
太守!
原来是府君。
等等,还是侯爷。
威海侯?
不是乡也不是亭,更不像是关内侯,难道是县侯。
夭寿!
县令一个不稳整个人跌了下去,还好双手扶在案几上,这才没有出更大的丑。
惊骇拍拍余忙不失的回道:“君侯驾龄,黄社有失远迎,还请君侯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