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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调的上了街道。碰巧,听见农户里头传来的哀嚎声,两人破门而入。
刀锋恰巧正对着庄明月,刀光剑影,印上了庄明月的脸庞。龙元修恼火,直接将那人的手给废了…
此时,农妇跪在官老爷的面前。“官老爷子,您大人有大量,这次的农税就让我延迟些交了吧。我们一家老小,全都揭不开锅了…”
“元修,正巧赶上一出好戏。”庄明月勾唇。
官老爷子猛踹了农妇一脚,挺起肚腩,很微风一般叫嚣道:“你都延迟了两日了!怎么?拿不出钱来?我可不管你们的死活。”
农妇的嘴角挂着鲜血,她别无选择,只得一声又一声的哀求官老爷。
“住手!”庄明月蹙眉,走上前去。
“滚滚滚!别妨碍小爷办事。”官老爷推搡了一把庄明月。见她长的有几分姿色,便起了色心,朝庄明月一步步靠去。
她庄明月也不是个摆设,直接扇了官老爷一个耳光。官老爷怒气冲天刚想还手,却突然跪了下去。
“哎哟,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官老爷赶忙跪下,面前金晃晃的令牌,是他一辈子也不敢想的。“二皇子,我错了,我不知道这是您啊!”
见官老爷跪地,家丁也纷纷跪下哀求了。农妇抬眸,记下了庄明月的模样,便昏厥过去。
“依照你的意思?是吃软怕硬?”
“是是是…”官老爷没听清话,赶忙应和了,他连忙摇头,改口:“不是…不是…我只是缴收农税,这户人家拖了两天!我这才…”
庄明月皱了皱眉头,不等他说完,就厉声呵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伪?身为当地父母官,就能随意殴打平明百姓?”
龙元修将官老爷扣押了,将他带回去审问。
“你干过什么勾当?”庄明月手拿竹棍,一副凶狠的模样。
官老爷咬牙,没说。而她也好不心软,一**打在了官老爷的肚腩上。
这点疼痛他便受不了了,疼的嗷嗷嚎叫,赶忙回答:“我也只是受他人贿赂,干些欺负百姓的事儿……”
官老爷的额上淌满了冷汗,他吓得泪水直流。龙元修看着眼前的庄明月,因为如今怀有身孕,从而在审讯时有些微微疲乏。
便走上前去,从庄明月身后抱住,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去一旁歇息。”说罢,他夺过了竹棍。
“说,在这块地,还有谁跟你一样干这种勾当的?”龙元修立刻狠厉起来。
官老爷连忙摇头,语无伦次道:“这…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龙元修挥了挥竹棍。
“我说,我说…”官老爷边哭边嘶吼,仿佛棍子已经打在他的身上一般,“王县的父母官也是,他知道的比我多,皇子!您就放过小的,小的今后定会金盆洗手…”
官老爷忽然闭上来眼,当场被吓昏过去。庄明月止不住嗤笑。
从头至尾,不过只动了一次手罢了。庄明月凭借一人之力,将高台桌搬到官老爷面前,放了些水和一些充饥之物。她回眸,对龙元修道:“我们走!。”
而此时的虞丘也并不把神秘人造访一事很放在心上,他拿出笔纸,书写了一封信给小皇帝,也不过只是为了提醒他注意薛箐箐安危罢了。白鸽在天空中飞了片刻,就被一支毒箭射中,哀嚎掉落。
这封信,被拦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