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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上帝欣慰的笑了:米飒,你不比敏敏特穆尔差!猜的全中!可你是否知道,你对面的男人也是冰雪聪明。你能猜到的,他早就猜到。
那么,有权有势的真凶,到底是不是权东海?
……
上帝表示不再过问,让米飒和权赫自己判定!
于是,当上帝这老小子突然收回给米飒的灵感后,我再度犯蠢,顺着刚才的思路偏激走入死胡同中……
严重怀疑三年前引吴一凡去制造楚家血案的人,和真凶有关!
目的就是要让楚老狗背负另一条命案,反正命案在身、死期已到,楚老狗没必要再为二十年前的周洋之死而惶恐。把一切都埋在肚子里走向黄泉路,还能从真凶那里拿到点好处,让闺女的余生,活得不那么落魄。
所以,引吴一凡去制造楚家血案的人,就算不是真凶本人,也很清楚真凶是谁!
而刚才权赫的洋洋得意,足以让我确定……
他就是那个人!
这下好戏来了!
哈哈,某死男人弄巧成拙了?
……
对米飒突然的步步逼近和思维清晰,权赫持续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顿时,老娘心里有了数,眯起眼缝直接逼问:
“是你引吴一凡去楚家的,对不对?!”
权赫明显有些慌了神,依旧故作镇定的弹了弹烟灰,挑挑眉:
“你怎会这么认为?”
“还用问吗?哼,你他娘的早就知道真凶是谁,早就知道你老爹错判冤案了!”我的激愤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控诉起来,“你要扰乱翻案者吴一凡的视线,企图让他误以为楚老狗是真凶,对不对?!”
“你秀逗啊!!”
权赫没好气的怼回,脑子转得很快,句句在理的辩驳道,
“如果按你所说,老子早就知道我爸错判冤案,那为毛还要暗中帮吴一凡去调查?这不是助他翻案么?对我权家有啥好处?”
同时心里也暗暗恼怒着……
草!
三年前本是一场人品爆发的好运气,居然此刻被蠢猪误会了?
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面前的米飒,仍在激愤的大放厥词:
“当然有!哼,没准你老爹才是真凶!”
“我凶你大爷!!”
权赫没法再假装淡定,唰的跳起身,重重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恼怒的瞪着我,继而将语气缓和下来,一脸严肃的解释道,
“听着,那晚我爸和市领导在接待贵宾,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说完,没好气的坐下。
可某女却不罢不休,继续辩驳道:
“就不能雇凶杀人么?”
“雇你大爷!!”
权赫又被我激怒,再度跳起来,弯下腰寒光凛凛的朝我逼近,直接恐吓,
“再敢污蔑权书记,老子当场奸了你!!”
“……”老娘翻翻白眼,没再怼回。
请相信,我不是被他吓住,更不是糗大发。只是觉得没必要和他纠缠这话题,就算真凶是权东海,你还指望权赫亲口承认?
秀逗啊!
“听着,周洋之死跟我老爸无关,他到现在都不知谁是真凶。但……”权赫再度将语气缓和下来,顿了顿后,略带惭色的承认道,“你刚才说的没错,三年前的确是我让惋淇引吴一凡去关注楚老狗的!”
“哼,终于承认了?”某女又忍不住了,继续不识好歹。
“承认又何妨?!”权赫没再被激怒,只是略带愤然的控诉道,“四年前权郁那件事,吴一凡和楚依依结成铜墙铁壁的联盟,让我们兄弟俩吃哑巴亏,老子不该做点事离间他俩么?!”
我却听着有点懵了:“啥啥啥?你纯粹只想挑拨离间?”
“不然呢?”权赫反问,此时已基本平静下来,点根烟回忆道,“老子当时压根不知楚老狗跟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得知吴一凡在找漠玉玺,纯粹就是随口胡说了句宝贝会不会被楚家人盗走。”
“……”我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
能看出此时权赫没撒谎,也许真相就是他说的那样。
毕竟他也是最近才关注周洋之死的案子,才得知吴一凡要翻案,所以他不可能在三年前就误导翻案者。
“可谁知,竟让爷歪打正着了?呵呵,这算不算老天开眼、人品爆发啊!”死男人又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纳尼???”我惊得回不过神,“你特么居然是,歪打正着???”
“……”权赫点头。
“哼,谁信啊?!”
“信不信由你,反正该坦白的老子都说了!”权赫懒得再辩驳,抽着烟慢条斯理的吓唬道,“你要是一根筋的怀疑权书记,就尽管去调查。清者自清,真相总有大白的那天,到时可别后悔走了冤枉路。”
我低眉冷静的想了想,也认为不适合跟他纠缠权东海的清白,还是先套套话吧!
“好,姑且再信你一次!”我说着话锋一转,试探问道,“那你说真凶是谁?莫不是周清?”
心想,如果他强烈怀疑周清,那基本能断定他今天的话不可信。只因……
当晚周清以为自己偷来的是真品漠玉玺,那又怎可能在枪杀周洋后,还让宝贝被楚老狗拿走?
这么明显的破绽,以权赫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