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接管了老李的治疗,由她出手,霍老爷子十分放心,因为安夏的医术比大儿子强,她只是看着年轻罢了。
暑假安夏一边儿给老李看病,一边儿研习空间的医书,几间房子堆满了上百个书架的医术,已经被她看了十之七八,再有半年左右,她就可以全部看完,心里燃起了希望。
一日她偶然在一本脉案中,看到一例治疗苗疆蛊毒的脉案,此蛊毒脉象与陆柏川所中七虫七花毒中的一味蛊毒非常相似,脉案上写着,治疗此病也是误打误撞,有一味药对此蛊虫是克星,所以病人在大量服药后,先是昏迷,继而呕吐不止,最后吐出一些粉红色唾沫,而那种蛊虫就在这些唾沫中,非常细小,用透明之水滴入蜂蜜后,唾沫化成细小的蛊虫漂浮在水中。
这样治疗最凶险的是昏迷,因为那味中药吃多了会造成肝肾中毒,继而引起昏迷,所以在量的把握上,需要特别精细,脉案上详细记录了病人体重,年龄,身体状况,以及用药累及量,安夏根据脉案计算出每公斤体重所用药量,又为陆柏川设计了一套治疗方案。
然后给陆柏川打电话,告诉他要为他进行治疗,要在霍家住几日。
陆柏川高兴极了,立刻收拾了几件衣服,在电话挂断后两小时内,迅速来到霍家。
“夏夏,这几日你不许我打扰你,在忙什么?我过些日子就要忙了,就没有时间陪你了。”
安夏看了眼陆柏川,“忙着给你找治疗方案,你忙你的,我不需要陪。”
这让陆柏川格外受伤,这几日在家因为安夏让他别骚扰她,他就不停骚扰邓一凡,自从邓一凡介绍过好吃的餐厅,深得安夏喜欢后,陆柏川觉得恋爱还是要了解一下众人经验,所以邓一凡就是他的恋爱参考人。
但是据他了解,女孩子最喜欢男朋友陪伴在身边儿,这种不需要陪的,他突然有种失落,媳妇根本不需要自己,自己对媳妇毫无用途。
安夏看出陆柏川失落的神情,奇怪道:“怎么了?看到我不高兴?”
“不是,媳妇!”陆柏川一下抓住安夏的手,“你为什么不需要我陪,一凡说如果女孩子喜欢这个男孩子,希望天天见面,一分钟都不分开,可你似乎根本不需要我,任何事情全都自己解决,不需要我帮忙,反而是我每天想你,闲着的时候,忙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在干什么,吃饭了吗?睡觉了吗?有没有想我?”
安夏听着这些话,看着眼前的男人,感受到他冷峻的外表下,对自己那颗柔软细腻的心,“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研习医术,偶然找到了一例脉案,跟你所中的毒非常相似,但是用药十分凶险,不能有半分差池,所以这几日我在给你制定治疗方案。
我、我并不是没想你,其实……其实我心里一直记挂着你,我希望早日治好你身体的毒,你的毒一日治不好,我就一日无法安心,我害怕……”
安夏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片刻后坚定的道:“不论最后变成什么样,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话给了陆柏川无穷的信心,他就知道小媳妇心里有自己,小媳妇要跟自己白头到老,一时激动,将小媳妇揽入怀中,这时霍老夫人端着西瓜进来。
陆柏川虽然心中一惊,不过外面并无显露,强作镇定慢慢将安夏松开,霍老夫人目光微闪,“吃西瓜,天气热,解解暑。”
安夏见外婆一直盯着自己,想了想跟陆柏川隔开了一些距离,霍老夫人给了安夏一个意会眼神,这才离开,安夏松了口气。
两人快速吃了西瓜,陆柏川也不敢再造次,不过能每天守着小媳妇,心里也美滋滋的,尤其是得知安夏也要住在霍家,更是开心。
霍老夫人到书房找到霍老爷子,委婉地提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担忧,二人也是从年轻走过来,年轻又相爱的人,难免有冲动,但是婚前可不能出事。
“你把静姝叫来,让她在家里住几日,陪陪咱们,也顺便盯着夏夏,她还小有些事情要让静姝跟她说清楚。”
“行。”
霍老夫人一个电话,把女儿喊回家,留萧敬生一人独守空房。
霍静姝回去后,先被母亲叫入房中,说了此事后,她觉得母亲有点小题大做,陆柏川这孩子肯定不会做这种事,霍老夫人见女儿不当回事,不得已把自己刚才看见的一幕,告诉女儿,霍静姝没想到,往日里开着严肃正经的陆柏川,胆子还挺肥,居然敢在自己父母家,对自己女儿搂搂抱抱。
霍静姝微微有些生气,晚上吃饭前,把女儿喊入自己房中,旁敲侧击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谈恋爱可以,不能越过禁区,更不能偷吃jìn_guǒ。
安夏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拥抱,让母亲如临大敌,她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毕竟这个年代,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女人出嫁前都是纯洁的,没结婚就在一起那都是不要脸的,并不像未来,还流行男女试婚。
“妈,你放心吧。其实我这辈子认定他了,但是我敢说,只要我两没结婚,就是我想跟他有点什么,他都不会同意,你不知道他对我,比他自己的性命还珍贵。”
“夏夏,你不懂,年轻男女在一起,有时候一冲动,是没有理智的。”
安夏笑了,“妈,你想想现在对女性这种婚前纯洁的要求,是不是一种迫害,谁规定女性婚前就要纯洁,女性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怎么连自己的纯洁都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