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从空间拿出银针,“宋先生,如果你信得过,可以先尝试一下扎针,对你的头痛会有所缓解,我会打通你头部一些气血阻滞的位置,让你感觉沉重的头部,轻松起来。” 这几日宋三为了邓一凡的事情,弄得头痛不已,休息不好,虽然他有些信不过安夏,但刚才安夏已经彻底打消他的怀疑,“那就麻烦你了。” 安夏举着银针,然后从空间里掏出配制好的迷幻剂,“我喷点酒精消毒,我身上常带酒精,因为我经常帮别人针灸。” 宋三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安夏把银针举在宋三面前,对着他喷了几下迷幻剂,一切都别的不一样了。 二十分钟后,宋三带来的人似乎等着急了,冲进来,看到安夏再扎针,吓了一跳,宋三似乎睡着了。 “我是中医,宋老板头疼,让我给他针灸一下,这个时间比较久,要等二十分钟。啊?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在里面一起等吧。” 安夏施针结束后,就四处参观仓库,看到里面整箱整箱的货物,连上面封口的胶带都没撕掉,再一看日期,也是非常新鲜的货,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宋三居然敢打邓一凡的主意,想黑吃黑,刚才她已经问清楚事情原委,虽然还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但她已经明白,邓一凡逃走了,陆柏川还在山上,此刻她心急如焚,但为了不惊动宋三,她只能等他慢慢醒来。 过了二十分钟后,宋三慢慢清醒,安夏上前拔出银针。 “宋老板,有没有觉得头部轻松一些。” 宋三晃了晃头,觉得头有些重,不过那些疼痛感几乎全消失了,安夏又拿出一瓶精油,滴了一滴让宋三擦在太阳穴和人中,宋三立刻神清气爽起来。 “太感谢你了,你叫……” 安夏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外面跑进来几个人,“不好了宋老板,那人跑了。” “你说什么?”宋三一把揪住来人衣领。 “那个……在山上关着的人打了我们,跳崖跑了!” 安夏一听这个消息,差点喊出声来,她死死咬着嘴巴,强忍着没说话。 “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一瞬间宋三戾气爆现。 宋三带着几个人走了,其他人见状,让安夏出去,他们也走了。 安夏强忍着内心激荡,直到坐在大使馆的车上,她才把陆柏川发生的事情告诉大使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听了大吃一惊,问清情况后,迅速回到大使馆,将此事向使馆领导汇报,安夏急得忍不住落泪,“能不能快点,我怕出事?” 使馆领导迅速安排,然后与俄罗斯官方进行联系,汇报了这边儿发生的事情,请求俄罗斯支持,至此大使馆的车,莫斯科警方的车,官方的车全部朝山崖下进发。 那是做很大的山,好在山崖处是森林,车子开不进去,只能派人进去搜寻。 宋三几人刚到山顶的废弃厂房,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有警车上来,这是山顶,只有一条盘山公路可以下山,宋三一听警察来了,眼前一黑,连躲得地方都没有,直接被俄罗斯警方抓了个正着。 “陆柏川从哪里跳下去的?”安夏从人群中钻出来,盯着宋三问道。 宋三看到安夏跟大使馆还有俄罗斯官方的人,他没想到终日打雁居然被啄了眼,“你、你骗我!” “你敢绑架陆柏川和邓一凡,你们都是华夏人,在国外不知团结一致,你见财起意,居然勾结外国人害自己同胞,你还算是个人吗?” “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医生?” 宋三经历短暂的惊诧后,是愤怒。 “我是医生,不然我怎么会给你看病,只是你曾经中了邓一凡撒的迷幻剂,那是我做的,你身上残留着迷幻剂的味道,我心下起疑,再次使用迷幻剂,才得知真相,原来为了钱,你连心都黑了,如果陆柏川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永远不要招惹一个医生,尤其是中医,我有一万种方法给你下毒!” 安夏的话让宋三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然后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混着甜香的味道,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头突然跟炸开一般疼。 “啊!她害我,她给我下毒!” 宋三指着安夏大喊,但是却没有人理会他,他被俄罗斯警方押着送上了警车。 安夏随大使馆的人一起来到山崖处,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给搜寻工作带来障碍,太黑后就看不清了,众人搜寻了一夜未果,天太黑了已经看不到了,点着火把也只能照亮火把周围,其他地方依旧如墨汁一般漆黑。 “安夏姑娘,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天亮,就会继续搜寻。” “不,他从那么高的山崖跳下去,肯定受了重伤,时间过去的一分一秒,他的生命都在流逝,我一定要找到他。” 安夏说完,拿了一根火把冲进黑暗的森林,大使馆没办法,给俄官方交涉了一下,最后调来几个照明弹,打在天空上,把这一片照的清清楚楚。 安夏擦着眼泪,一边儿哭一边儿寻找陆柏川。 “陆柏川,你在哪?陆柏川!” 回应她的只有山谷中的回音。 “你到底在哪?你会带我一句行吗?我以后再不跟你闹别扭了,我不欺负你了,我再也不吓唬你,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们生三个孩子好不好,陆柏川,呜呜呜,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安夏走了很久很久,再也走不动了,绝望地坐在树叶上,嚎啕大哭,“陆柏川,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你到底在哪里,回答我一下啊,呜呜呜!” 突然头顶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