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这么个不检点的女人,周家找到了我,给了我金戒指求我给她女儿找个老实人嫁了,而且要快。
我当时财迷心窍收了金戒指,那时候老安也托我给安家业媳妇,我想着老安家家里穷,了三个儿媳妇已经拿不出什么钱了,安家业是个老实人,就动了周翠兰的瞳孔猛烈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因为极度惊惧瞳孔几乎变成了一个黑点。
“你、你、你胡袄!”
安定凯的脸一下子白了,表姐什么?什么亲子坚定,自己难道……
“麻烦哪位婶子帮我把王婆找来,我就不出去了,省的大家担心。”
安夏对着站在远处的嫂子们喊了一声,立刻有个嫂子答应了一声,还让安夏别到处跑,她们帮她找人,大家对周翠兰的传染病都很害怕,还不知道啥毛病呢,她就这样跑回来,太吓人了。
安家业猛地侧脸望着安夏,过了许久后又死死盯着周翠兰,因为安夏那句话,他已经想不明白了,或者不敢去想。
“周翠兰,有些话不要让我明白,有些事适可而止就好,你为什么死活闹着要回我四舅家,你问问周围的婶子们,你当年跟我四舅是怎么过日子的,你跟胡汉桥鬼混,还抛下孩子私奔,现在你想回头,哪个男人会接受你这样的老婆。
我建议你好好养病,病好了自己租个房子找点零活干干,等两个孩子长大了他们会给你养老送终,你不闹对他们也好,只要是当妈的,哪个不是为了孩子?你非要把两个孩子的名声全都闹臭了,让他们以后在村里抬不起头才甘心吗?
伤了孩子的心,以后你可就没有能指望的人了。”
“我就要跟他们在一起,我给他生了孩子,我生了孩子,我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他不能不要我!”
安夏闭上眼睛,周翠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安定凯是谁的种她心里清清楚楚,还敢在这红口白牙地攀咬四舅。
“安定凯是谁的孩子?当年你为什么匆忙嫁给了我四舅,你跟我四舅相亲认识一个月就谈婚论嫁,为什么这么匆忙就要结婚,因为你的肚子等不了了,再等下去肚子大起来,就遮掩不住了。”
轰!安家业头皮发麻浑身发冷,安夏什么?周翠兰当年到底干了什么?
“你胡袄!你们商量好了,不想管我,现在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周翠兰捂着耳朵尖叫连连,然后又猛地朝安夏扑过来,想要狠狠咬安夏一口,把自己的病传染给她。
安夏看出周翠兰不怀好意,当她扑过来的时候,她照着周翠兰膝盖处狠狠踹了一脚,周翠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你不用闹,我有没有冤枉你,问王婆便知,当初你跟我四灸婚事,还是她牵线搭桥做的好事呢!”
安夏对上王婆瑟缩的眼神,微微点零头。
王婆咬咬牙,谁让她还要靠安夏救命,她脑子里长了瘤子,她没有钱开刀,吃了安夏开的药,脑袋没那么疼了,去复查的时候医生瘤子变了,安夏能救她的命,她也不鼓许多了。
“安家业,是我对不起你!”王婆猛地跪在安家业面前,“砰砰”磕头,安家业惊呆,继而心中一片冰凉,难道这中间真的有什么。
“当初周家……”
“王婆,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我跟你拼了!”
周翠兰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照着王婆冲过去,王婆吓了一跳赶往旁边儿滚,躲过了周翠兰。
周翠兰再想起身去撕咬王婆的时候,突然被人紧紧抓住,她回头一看是大儿子,“凯凯,你干什么去帮我打死那个老婆子,让她满嘴喷粪污蔑我。”
安定凯眼底含着无尽的悲伤,眼神冰冷道:“让她,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啊啊啊!”周翠兰疯了,明明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只知道帮着外人,“你这个白眼狼,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
“妈,你要打要骂随便你,反正梅毒这个病,就算传染了治疗及时也死不了人,我已经无所谓了,但是今我要知道事情的真想。”
“啊!梅毒!”
“啥?啥病?杨梅大疮?妈呀,周翠兰得了脏病还敢回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安家业闭上眼睛,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幕,他没想到儿子会出周翠兰的病,让他更难受的是,他能感受到儿子的深深的绝望,跟几个月前的自己一样,甚至更盛,一个孩子被自己的生母伤透了心,否则他不会出来,儿子这是连自己的脸面和前途都不要了。
“周翠兰,你出去干啥了,你个不要脸的臊货,王婆你怎么把这种人介绍给安家业,简直是村里的祸害!”
一众嫂子们缩在一坨,得知周翠兰是这个病,不少人气急,捡起地上的土坷垃照周翠兰扔去。
“滚,脏女人,滚出山坡村。”
“婶婶们,听王婆把话完,让这个女人心服口服地离开这里。”
王婆清清嗓子,“周家给了我一个金戒指,让我帮他们家姑娘找个人家,周翠兰在他们村名声早都坏透了,做姑娘的时候就跟一个已婚男人不清不楚,最后怀上了孩子,男饶媳妇急了,差点上吊,那个男人怕了,跟周翠兰分手,可那时候周翠兰肚子里有了孩子。
她的名声周围村子都知道,没人肯这心思,然后就把他们撮合在了一起。
其实安定凯不是早产,他是周翠兰跟村里那个有妇之夫的孩子,安家业是我对不住你,我只想着你家没钱,白得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