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混子看到兄弟手腕上三根细如牛毛的针,而且还是三根扎穿了手腕,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而混子头目嫌手下叫的太惨太大声,给自己丢脸。
安夏站在路边儿,安家业跟张来宝也不跑了,安夏不跑他们就要护着她,混子头目上前狠狠踹了手下两脚。
“别叫的像个娘们,不就三根针嘛,你,给他拔出来。”
安夏冷笑,这几根针都是她加足了料的,针从手腕中拔出来,针上面的残留药物几乎就全部进入肌肤,随着血液流动,迅速扩散到四周,那么他的痛感,将增大十倍。
果然,针抽出来没多久后,到底的混子叫得更大声了,甚至疼到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不停干呕。
混子头目没想到,安夏居然有这么多鬼花招,刚才那些不知名的粉末,现在还扎针,而且这针有古怪,要知道这些混子谁没有挂过彩,可从没有叫成这样,“你对他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你看到了,我警告你,放了我们,否则……”
安夏亮了亮双手,纤细修长的的手指中捏着好多细细的针,在阳光下反光,“否则大家就鱼死网破。”
小头目没想到自己出来混,这个小姑娘居然成了最难啃的骨头,今天他要是让一个小姑娘逼得低下头,以后他就把脑袋别裤裆上,不用在这混了。
“弟兄们上,抓着这个女的,我给他一千块!”
一千块,一个农民全家一年的收入,众混子听到这个数,眼睛全都直了,再看安夏的眼神简直跟饿狼见了肉一般,全都冲了上去。
安夏没想到这些混子一拥而上,她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扎倒十几个人,很快她手上的针就用完了,有个混子的拳头已经放大出现在她眼前,就在她快要被打到的时候,一直胳膊狠狠拽住这个拳头,是四舅。
安家业跟张来宝两人挡在安夏面前抵挡,一开始还能挡几拳,可架不住混子多,还有人拿着钢管,张来宝为了安夏,胳膊上挨了一钢管,一条胳膊废了,钻心地疼,仿佛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安夏急了,“舅,叔,你们快跑!再这样下去,会被他们打死的。”
“夏夏,你快跑,我跟你来宝叔顶着,你快跑!”
安家业推了安夏一把,张来宝转过脸,吐了一口血唾沫,“夏夏,你快跑,你快跑,叔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快跑啊!”
张来宝跟安家业嘶吼着,安夏定定看着他们鼻子里、嘴巴里流出暗红的血,这些血在她眼里慢慢扩大,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不,我不走,大不了一起死!”
安夏从空间里掏出毒药,这些药粉撒出去,谁都别想活,他们既然想致自己于死地,那自己就是死也要拉个陪死的。”
“救命,救命!”
安夏大声喊着,看着周围的人谁都不敢动,她终于绝望了。
“队长,那边儿有人打架。”
一大早出任务回来的消防大队,坐在驾驶室闭目养神的陆柏川,听到司机说有人打架,猛地睁开眼睛。
“队长,是、是安夏姑娘!”
“什么?”
陆柏川立刻朝人群处望去。
“队长,一群混子在围殴安夏姑娘,队长怎么办?”
陆柏川看到一群混子拿着刀和棍子朝安夏看去,惊得汗毛直立,飞快拉开门,“打开高压水枪,对着这些混子刺水!”
身上的防护服都没来得及脱掉,陆柏川带着一身重重地衣服,跑到安夏身后,腾空跃起飞起一脚踢飞准备对安夏动手的混子,然后他迅速将安夏一把拉到身后,又两拳打到面前的混子。
安夏一下被人拉入怀中,惊得刚要挑起来,手里的毒药粉都快攥不住了,突然发现时陆柏川,那颗因为恐惧剧烈跳动的心突然一下子不怕了。
“队长,让开!”
听到队员呼喊,陆柏川一手抱着安夏大喊一声,“后退!”
安夏猛地抓住安家业和张来宝,而她被陆柏川拖着,四个人直直朝后仰去,就在他们刚刚倒地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水流从他们身体上方冲过。
高压水枪里的水带着巨大的压力,重重打在每个混子身上,哐当哐当,他们手上捏着的棍子砍刀掉了一地。
队员们跟安夏熟悉,对她印象都很好,又是队长的女朋友,现在她被这些混子们欺负,谁都不会手下留情,压力调到最大,水流也开启全容量模式,巨大的水压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把混混们一个个冲的东倒西歪。
要知道高压水枪打在人身上,绝对不亚于棍子、砖头砸在人身上的疼,水压力的疼甚至更厉害,像是一万根针扎在身上的疼,压力越大越疼,而且在巨大的压力下,这些倒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混混,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倒下去。
陆柏川拖着安夏匍匐离开水枪范围,安家业跟张来宝也慢慢从地上爬到旁边儿,三人除了安夏看着还好,安家业和张来宝脸上到处是红肿、鼻子嘴角还挂着血迹。
“别、咕嘟咕嘟、别刺啦!”
有混子受不了,大声喊道,然后就立刻被灌了满口水,呛得直咳嗽。
高压水枪让这些混子们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避无可避,生不如死,这些水打在身上跟针扎一般,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哀嚎。
陆柏川并不理会,直到水箱里的水用得差不多了,他才示意队员结束。
结束后,众混子们一个个如同落汤鸡一般趴在地上,大夏天洗了个冷水澡,按说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