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既来,黄色染遍了稻田,小地主司马向芦要去收庄稼了。
且向那弯曲小道行过,两条溪流儿流淌着道尽了时光蹉跎,让这即将沧桑的土地携带着谁的心事,在蓝天下,在蜀山下,默默地度过。
“如此负了这般缱绻,游处看柳枝暗暗三秋天。花开花耀一谪仙,那身纤摇曳轻落遍。南风迁转,水光流连。画船雕檐,长轩秋院。年华终是惹的不堪羞见。(皂罗袍调)”
成都城酒楼上有唱着小曲的歌伎,那细腻柔美的唱腔勾动了几人的情思。
“小姐,你怎么不走了?”春姨问道。
“这首唱词是不是那臭东西填的?”
“听,应该是姑爷所作。”
“我就说那家伙表面儒雅,一副禁欲的样子,实际是个大sāo_huò,贱男人。”雯珺气得想立马飞到向芦身边,给他一脚。
“小姐,我真不相信姑爷会是那种人。”春姨道。
“臭家伙,真不来成都城了。我倒要去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
雯珺命春姨找来马车,急匆匆出城到乡下小院去了。
路过村子的时候,雯珺见向芦正在收割水稻,向芦穿着短袖一副,挥着镰刀,在那里忙活着。
雯珺让人把马车停住,偷偷掀开帘子看向芦,见向芦干得起劲,心想:怎么也不去找我?这些农作物比我还重要。
向芦忙活了半天,到树下歇息一会儿,喝口水。
向芦倚在树边,眼睛看着北方,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冲出蜀地的机遇。
“曾笑求官东方朔,原来已是待兔人。”向芦闭上眼睛,享受着阵阵凉风。
“你待什么?”雯珺从后面道。
向芦一听声音,心想今天水稻又割不完了。
“我在想当年诸葛孔明在南阳耕田,为何要长啸梁甫吟。”
“那你想明白了吗?”雯珺靠近道。
“没有,但我知道我得赶快割稻了。”
向芦起身不看雯珺,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雯珺一看,顿时心里爆炸了,“笨蛋,你打算永远不进成都城了吗?”
“不去了,我在这挺好。”
雯珺心想:论写文章你那么强,怎么对女人的心事一无所知呢?
向芦继续忙他的工作,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真是劳动使人健康呀。
雯珺走到田里,道:“你知道全程的铁铺都是卓家的,以后你休想再买一把刀、镰刀甚至剪刀。”
向芦一边割一边道:“我磨磨就行。”
雯珺恨不得一脚踹他到里。
“臭东西,那天你和表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
“没怎么样,都过去了,你不是把我赶出来了吗?”
“春姨说表姐喜欢你,你说是真的吗?”
向芦停了一下,继续割稻。
“那就是真的喽,你早知道了。”雯珺轻声道。
向芦放下镰刀,轻轻走到雯珺身边,用手抬起雯珺的脸,然后亲吻了她的嘴唇,“我看,我们还是尽快要个孩子吧!”
雯珺一下子脸羞得通红,心想:这混蛋以为仗着美丽的容貌,性感的身体,倾世的才华,就可以想为所欲为就为所欲为,我才不愿意。
想完,雯珺回亲了向芦一下,然后上马车回卓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