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河赶紧说道:“那不能,这就打的回去。”
他的话语之中饱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急切。
他牵着她的手,她的红晕未消。
她满是甜蜜,所有那些该想的与不该想的都抛在脑后。当下的感觉比所有的那些都快乐就很好。
他带着她找好出租车,直接奔向酒店。要不是晚上的饭局喝了小酒,他开车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抵达酒店,韩江雪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纠结。但陈大河没有给她纠结的机会。
直接拉着她的手进入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何欢的老路子绝对不能再走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关上房门之后,封闭的五星级酒店,再无嘈杂之声,他拉上落地窗前的窗帘。
韩江雪有些局促,她不知道此时的她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陈大河看着韩江雪,两眼发光。她身上的淡淡幽香,让他已经没有了男人的理智。
他将她抱住,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体温,还有她滚烫的心跳。
她被年轻的男人抱得很紧,有些呼吸急促,她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热。她觉得这种被抱得紧紧的快乐原来也这么美好,怪不得偶像剧里面总是这么拍。
他的红唇好似泼墨挥斥方遒的狼毫,开始思考、布局、流转、书写。
一袭长裙的韩江雪被动得像一张纯白的宣纸,她在被狼毫肆意点缀。
狼毫触碰额头、鼻尖、耳垂、红唇。她已经开始学会回应,原来宣纸也是有灵魂的。
狼毫继续游走,开始整篇布局,流转至一对馒头山,长裙被褪去,肌肤光滑,宣纸的幽香让男人坠入欲海,再无回头之路。
馒头山尖尖的山顶被狼毫触碰,力透纸背,宣纸的灵魂彻底被激发,这样的作品才是人间至美。
狼毫啊狼毫,你岂能一直留恋馒头山峰顶的无限光景,你岂能一直逗留在这馒头山许久。这大好河山,这无限风光,这崇山峻岭,这雪白宣纸,都可以大展拳脚,不管是书法作品亦或者是山水泼墨也罢,都是可以一气呵成的啊。
他将宣纸铺平,平躺床上,狼毫继续游走,滑下馒头山,来到馒头山下的平坦小路。
与茉莉他陈大河是完全被动,与秀秀那是互动,而与韩江雪则是完全的主动。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样,所以才会有这些差别。
越过馒头上下的平坦小路,越过小路的那点点干涸池塘(此处乃肚脐),一路缓缓而下,宣纸无风自动,颇为暧昧。
悠悠青山,点点峡谷,热情红的内裤将它包裹,春光没有外泄。
他将它褪去,缓缓而落,无限温柔,她不知道是该抵触还是该顺从,一时之间只是悉听尊便。
青山啊,你并不是很茂盛,草丛啊,你这上面为何有峡谷里清流而出的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水晶般的剔透。
宣纸呢喃,低低哀鸣,那声音比百灵鸟好听,让男人神魂颠倒,心中的躁动一触即发。
陈大河有无限温柔,他不会是和茉莉那般的粗鲁,chū_yè之美好,精神上的满足,与身体上的愉悦,这双重快活,只在今夜。
狼毫下移,走过草丛,来到狭长溪谷。清泉涌动,韩江雪脸颊到耳根全部红透了。
她哪里还知道陈大河会又这般操作?但她已无气力再去反抗,或者她本能的想要去不反抗。
流转的狼毫,开始发力,书画家的高级功底,锦绣文章,山峦叠翠,层出不穷。
巧夺天工的狼毫啊,妙笔生花的大河哦,这寒江里的雪就要融化了。人间真滋味,灵体合一时。
陈大河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滚烫燥热的身体。
他睡在她的边上,长长的指尖轻轻婆娑那一直在颤抖的宣纸。仿佛每触碰一处,就像微电过去一般。
她微微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当下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乐趣。她以前看电视看到类似情节,总觉得怎么会是那样子,但此时身临其境,才知原来真实感受却是如此。
他将她的手拉住,紧挨着他的身体,让她缓慢婆娑。男人身体里的滚烫,让她感觉触感也很不错。
他身体里变化最大的地方,已经微微的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有些蠢蠢欲动。
她有些不可思议,男人的构造果然与女人大不相同,虽然她没有用自己的手指去感受它。
但游走在她臀围的独此一根,滚烫与硬朗,让她感受到了男人心底之处的渴望。
她看书时,写到此番情节,总是说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是没有理智的,但她又何尝不是没有了理智呢?
有些事情,该来的终究会来。
灯光下的两具身体,非常有层次感。高低左右晃动,女人有些痛楚,但一闭眼就过去了。
陈大河的风月荣光在与茉莉两次大战之后,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这chū_yè,他必须让女人难忘。他极尽温柔,使出浑身解数。他要让她感受到最低的痛苦,或者说没有痛苦。
缠绵,晃动,最开始都是温柔。没有惊天动地,没有大刀阔斧,没有地动山摇。
她呢喃,忍不住将自己舌尖伸出,他贪婪,一把将那舌尖包裹。
这有层次的二人罗汉,不是大张大和,只是他在缓缓进军,她在适应,急不可耐那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才知道的蛮干。
渐入佳境,天上人间之乐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了。
男人的背部、腰部、臀部在二人罗汉的层次感上,此起彼伏,像流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