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看看,看看,这位是谁?是不是走错了路,进错了门,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冷昭彤过于尖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向晚头都懒得抬,直接选择无视。
而她如此,则登时便激怒了冷昭彤,只听这女人一声尖吼,竟是不顾在场所有宾客,直接对着向晚颐指气使:“向晚,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吗!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对方既然已经点名道姓,她向晚也不能一直当做听不见。
缓缓抬起头,向晚扫了眼站在自己跟着掐着腰的了冷昭彤。
“抱歉,刚刚没听到,是你在说话吗?”向晚说完站了起来,视线扫过四周,见那些看自己不顺眼的人都期待着看笑话。
内心冷哼一声,向晚再道:“这位冷小姐,请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冷昭彤被向晚如此态度瞬间气到爆炸,一下子便红了脸,“向晚,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我们冷家,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向晚没说话,但有人却迫不及待了。
白诗娴的母亲彭春兰一早就想同向晚会会,这个让自己女儿吃了好多次亏的女人,就是没见过面她都恨得咬牙,更何况这次真正碰了面。
彭春兰冷嗤一声,走了上前:“向晚是吗?终于见面了啊!”
向晚瞥了她一眼,问:“终于见面了?怎么,这位大婶儿,你很期待见到我吗?”
“你,你说谁是大婶儿!”彭春兰被这一声大婶儿直接气到了,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叫她!如此粗俗的称呼,这女人怎么能喊得出口!
向晚一脸乖巧,从善如流地回了彭春兰一句:“叫你啊,大婶儿!”
白诗娴的母亲,能教出那么自私自利一个女儿的母亲能好的了哪儿去?更何况,这彭春兰已然开始作妖,她又何必再隐忍。
“你,你,你!简直粗俗不堪!”当着那么多人面,彭春兰不好骂街,但总不能就这样忍着,咬了咬牙,她指着向晚鼻尖道:“向晚,仅凭你这么一句话就能看出来,你压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是吗?那么请问,我该呆在哪里?”向晚反问,没等彭春兰回答,她兀自说道,“若是像这样的人都不能呆在这里,那我请问,这位大婶儿,你如今这般指着一个头一次见面,什么话都尚未说的女孩的行为,是否也不适合呆在这里呢?”
“我,你……”彭春兰一噎,却又不甘示弱,“真是牙尖嘴利!”
向晚无声冷呵没说话,心中却是道:多谢夸奖!
眼看着这三人间有愈演愈烈趋势,本站在一旁想着看笑话的白诗娴终于站了出来,开口时却尽是委屈。
“向晚,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母亲是长辈的份儿上对她态度好一些。”白诗娴咬着牙,说出的话带着哭腔,不明所以的人看在眼里,还以为是向晚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