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鲜明的对比,就像牛屎掉在了鲜花上。
没听到青繇的回答,便把目光从棒锤上移开,重新回到青繇的脸上。
那醉汉这会像是醉极了,没有力气再折腾,安静的躺着,眉目柔和。
宁婴越过他,把棒锤放回那个柜子里,将柜子关好,又把青繇拖回床中央躺着,将被子给他盖好,确认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才离开。
宁婴躺在自己的床上,却半分睡意都没有,可是自己的脑子好像装不下这活跃的思想,亢奋得像要飘出大洋之外一样。
忽然那“失散多年”的棒锤见缝插针般的挤到他亢奋得莫名其妙的思维里,让他想起以前和青繇那些事,嘴角的笑意又不自觉的加深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