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逸现在可知道,这韩凝香极不简单,两年前,前身也只是被她灌醉在了凝香楼睡了一晚上而已。
那晚后这女人就一直自称是黄天逸的女人,在前身面前也是每每楚楚可怜的说,喜欢他,非他不嫁的话。
前身自然兴奋不已,到处宣传这女人的主权属于他,之后还好好的就在凝香阁过夜,可惜这货每次其中过夜都是被灌醉,或者陪睡的都是漱玉馆的皮肉歌女而已。
至此,凝香阁就成了他寻欢作乐的老巢了,这也是他将庄冰蝶带至此地欺凌的原因。
至于前身想要和韩凝香干羞羞事情时,这女人每次都能有千百种办法,让前身歇菜,最后放弃念头,而且这种尴尬的关系已经整整持续了两年。
想到这些,现在黄天逸可知道,这女人只是利用前身的蠢笨和身份,当挡箭牌拒绝各类纨绔世家子弟而已。
普通世家子弟顾及黄天逸身份,自然不敢虎口拔牙,而真正顶级世家子弟,就顾及身份了,断然不会用别人穿过的破鞋,更何况还是废物黄天逸用过的,否则能丢不起那人么?
脑中呈现这些后,黄天逸也只能苦笑,暗赞:“真是个聪明狡猾的女人。”
随即他眼底含笑,暗自嘀咕道“不过今天,我原本就是想出来搞大动作的,欠少爷我如此多人情,是该还一点利息了吧,今日就让你凝香阁成为襄陵城人们最热的话题,火一把吧。”
刚在出发之前,黄天逸就已经和青旋郝剑交代了,就在今天弄信红菇。
他这次出门动静自然要弄得越大越好,否则就起不到掩护的作用了。
一会后……
马车停在了漱玉馆几百丈宽的大楼前。
大楼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一个超大超大的黑色金丝楠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漱玉馆’。
大楼正前方挂满了妖艳的灯笼,露天的天窗各种妖艳色的窗帘悬挂,生怕别人不知这是妓院一般。
十几丈宽大门前站满了各色各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人”,她们正香汗如雨的拼命招揽着“客官”。
有拉到客人的美人,相扶入内;有“完事”的客人正由美人想搀而出,挥手道别。
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好一副人来人往、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
黄天逸见到这么大阵势,不由吞了吞口水,站马车上都忘记了下来。
我擦咧,这世界就是牛叉,每个建筑都建得这么庞大、上档次,还能将妓院这种羞羞的行业,搞得如此高大尚,果真是一个“好地方”……
当然,也“没人”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夸这世界好呢,还是夸这妓院好呢?
你懂得……
“咕噜噜!”
黄天逸被饥饿惊醒,这才准备下车,可就在这货在下车时,还顺便爱不释手摸了摸好几下雪灵马的屁屁,像极了一个“爱”马的变态qín_shòu。
“……”
下方等着的恒刁、郝剑等人,看见这情况一阵无语。
其实也不怪黄天逸,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实在是这雪灵马长得“太好看”了。
雪白雪白的毛,优美协调的身材,到处都透着精致……
他最终就情不自禁了……
至于他摸马屁股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雪灵马实在是长的高大得离谱,至少五米多高,他在马车上站着,都才堪堪摸到了马屁股,总不能让他去摸马腿吧。
黄天逸下了马车站定。
恒刁这太监倒是挺听话,见黄天逸一下马,他就护卫在了左边。
接着,右边跟上郝剑,后边跟着安兰、雷铭等护卫。
他正想带着众人往漱玉馆走去……
身后突然传来女子停马的声音。
“吁”
他转头望去,不是楚紫萱还有谁?
“哼,跟屁虫!”黄天逸给了她一个白眼,头翘天嘚瑟道:“这里可是漱玉馆,不招待女人,你确定还要跟着本少爷?”
可楚紫萱满脸煞气,也不理睬他,娇哼了一声,下马走到他跟前站定,意思很明显了,跟定你了。
“……你。”
黄天逸的脸一下憋红了,指着她含恨道:“你,你这狠毒的女人,你还真以为我怕你?最好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别以为你有那老家伙撑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办了,哼!”
“嗯?”楚紫萱疑惑的看了一眼黄天逸。
这qín_shòu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硬气了?上次出来那副软骨头模样哪去了?
她虽疑惑,不过也是不肯服输,吃软不吃硬的主,寒声道:“本姑娘哪都不想去,就等着你这qín_shòu,做点什么qín_shòu之事后,将你剁碎了,喂狗。”
“你,你……”黄天逸装作怕怕,随后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左手边的恒刁,仿佛一下子有了底气般。
硬气不自然的笑道:“哈,哈,哈。好,好得很,本少爷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今天我就要将你说的qín_shòu之事,都轮流做个遍,看你又能奈我何?”
“噌”楚紫萱眼睛一冷,宝剑一拔,浑身散发冰寒刺骨的寒意。
“啊……”黄天逸瞬间一个哆嗦,慌忙躲在恒刁身后,才惊慌出声:“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
众人一阵无语,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