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刁也不知道自己扇了多少下了,现在他只知道自己两边的脸,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知觉,而这狗日的“小杂种”,却没有一丁点让自己停下的意思。
自己这是招谁了?惹谁了?作为公主殿下的内侍,何曾吃过如此大的亏?挨过如此之罪?受过如此之辱?
……
如果这时要有人告诉这可怜的恒刁,你这次的血案,全是因为你这名字太过于高调,所引起的,也不知道他会有何想法?说不定非气得吐血,哭着喊着要改名不可。
哄!哄!
恒刁这会越想更气,越扇越火,随着他的脸肿得越来越大,直到都快肿的遮挡他的眼睛后,他怒气在越聚越多后似乎终于达到了顶峰。
随后,他所有的怒气,化为了眼中实质般的怨气和杀气。
很显然!
他!
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