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见花寡妇那样在背后说人说的如此狠毒阴损,又那么恶毒的咒骂,众人都觉得她太过分了,可是此刻见她被苏锦打得这么惨、还给气的晕了过去,又觉得她也可怜,这苏氏也有些咄咄逼人了,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苏锦冷笑,在她人中用力一掐,花寡妇吃痛“啊!”的大叫,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人中,狠狠瞪苏锦。
苏锦冷笑。
再装晕一个试试看!
众人:“......”日了狗哦!收回刚才的同情,这死寡妇真不是个东西!
“你瞪我干什么?”苏锦冷冷道:“就你这张嘴,又臭又烂,也敢在我面前摆什么长辈架子?呸,长辈两个字你提也不配提!再叫我听到一个半个字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花寡妇气得颤抖,张了张嘴想骂,被苏锦一瞪吓得又吞了回去。
审时度势这种事她一直在做,做了一辈子,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选择。
“你给我等着!”花寡妇飞快从地上爬起来,飞跑着去了。
众人一阵唏嘘,纷纷摇头。
这花寡妇也真是——活该!
平日里她在背后说三道四说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算她倒霉。
不过苏氏还真是不好惹啊,看着柔柔弱弱,平日里说话也温温和和的,哪儿知道打起人来这么干脆!
想想苏锦冲过来那一抓,众人都忍不住有点儿头皮发紧。
刚才大家都有份听闲话,这时候难免有些讪讪,很快就纷纷散去了。
有人好心提醒苏锦,花寡妇可从来不是个忍气吞声肯吃亏的主儿,叫她留个心眼。
苏锦道谢应了。
果然,苏锦才回到家,里正家的大儿媳妇就上门来了,说是花寡妇上家里去告状了,让苏锦和秦朗都过去一趟。
赵氏将花寡妇告状的话简单说了说,又道:“那花寡妇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难缠,弟妹你见了她远远的避开最好,怎么就惹上她了?还......哎哟,她那张脸——真的是弟妹你打的吗?这可真是——唉!”
赵氏叹气,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苏锦正要开口,秦朗握住了她的手,向赵氏道:“阿锦还没来得及跟我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阿锦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能动口的事她绝不会动手。如果真的是她动手打了人,那一定是花寡妇做的太过了!”
一股暖流自心底流淌而过,苏锦的心暖融融的,抬眸看向秦朗,灿然一笑,原本因为恼怒而紧绷的脸上也柔和了几分。
赵氏一怔,有点想笑又有点羡慕。
苏锦笑道:“多谢嫂子提醒,不过今天她确实该打,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揍她一顿,只会重不会轻。我相信里正伯是个公证人,我们先过去吧!”
赵氏叹了口气,笑道:“行,你这么说,我也放心几分了!”
苏锦救了她儿子,她丈夫如今又帮秦朗苏锦家管着事,将来还有更多可以赚钱的机会,她自然是站在苏锦这边的。
里正家这会儿很热闹,刚走进门就听到花寡妇那委委屈屈的哭诉。
苏锦和秦朗刚进屋,陪在花寡妇身边的花小莲便一阵风朝苏锦冲了过来,长着长长指甲的手朝苏锦脸上抓去,“你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
秦朗挺身而出将苏锦护在身后,身子微微后倾避开了花小莲的手,飞快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住手!”
花小莲倒退几步才站稳,失魂落魄、痛苦、伤心、委屈,看着秦朗,眼泪哗哗往下掉:“朗哥,你、你怎么能、包庇那个女人!她把我娘打成了什么样啊!那个毒妇,她多狠毒的心啊!你——她根本配不上你!”
苏锦简直要笑了,这时候了,这朵小莲花还不忘记那点儿小心思,也是够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家相公比你清楚,用不着你在这挑拨!倒是你,不长记性啊,一个姑娘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
“你!”花小莲气结,恨恨怒视苏锦,无比厌恶:“我没跟你说话!”
秦朗却道:“阿锦说的都对!”
这么一搅合,花寡妇那点儿悲悲戚戚的铺垫算是毁了一半了。
花寡妇不由暗骂自己的闺女没脑子,真是叫那秦朗给勾了魂了,见了他就不分场合的乱来。
可也难怪,这秦朗也不知怎么了,成亲以后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叫人挪不开眼了......
见自家闺女被秦朗苏锦欺负,花寡妇也哭诉不下去了,忙出声把花小莲叫回去。
花小莲听了秦朗那话差点没气死,委屈羞愤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花寡妇身旁,呜呜哭道:“里正伯,六叔公、三叔爷,我娘让那泼妇打成这样,您们可一定要为我娘做主呀!”
花寡妇又续上了:“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呀......”
里正挥挥手示意苏锦秦朗似的嚎啕哭诉吵得额头青筋乱跳,狠狠吸了口气道:“我自然会做主,好了,说说怎么回事吧!”
花寡妇立刻扬起脸,把自己那红红白白肿得馒头似的两边脸大大方方给众人看:“这都是苏氏打的!是她打的我!”
六叔公等脸色有些难看,里正道:“苏氏,怎么回事?”
花小莲不服:“里正伯,这不明摆着啦?就是这泼妇打了我娘!您快罚她呀!”
里正十分不悦,盯了花小莲一眼:“村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花小莲一缩,不敢再做声。
苏锦便道:“那是她自己该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