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都不好。”
林行沉默了片刻，给出了一个比较模糊的答案。
过着修炼者的生活，有好处，也有弊端。
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有好处，也有弊端。
所以究竟这两种生活哪种更好，他觉得还要看人。
你若觉得修炼者的生活更好，那么肯定是修炼者的生活更好。
你若是觉得普通人的生活更好，那么肯定是普通人的生活更好。
反正，自己觉得这两种生活方式，都不错，也都太累了。
同时林行还有些无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的人，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自己记得之前，似乎也有人问过自己相似的问题，自己也想过这样的问题……
孙芸听着林行的回答，眼睫毛微微闪烁了两下，随即她用着很小的声音说道：“过久了修炼者的生活，我现在很是怀念普通人的生活，总是非常期待回归到曾经的那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