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死脑筋,猜了这么久。”她走过来扶起我。
“我爸的手机呢?”我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靠,男女主角久别重逢,你能不能说点感人的话。”
“说个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她,包括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峨边,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还哪里有心情和她谈情说爱,说白了,就是她现在穿着薄纱,散开一瀑长发,躺在床上用又白又细的大长腿勾着我的下巴,我也会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要我老爸······还有我······爷爷。”
大手一挥:“别扯那些没用的鬼东西,就是因为你们家挖出来的那口棺材,我爷爷才会失踪的,接着一系列的事情都发生了。那口棺材到底是什么鸟东西,今天你不给我掰扯干净,你就别想走。”
“你真的想知道?”她收起嬉皮笑脸,正色起来。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们一直对外宣称是三峡移民,可是当时那口化龙棺出现的时候是98年,而三峡移民是02年的时候,说明你们很早就来到了江西,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而来?”
“好吧!”她摊开手,耸了耸肩,“其实对于你来说,整件事情要从1994年说起,那一年的三峡天书石刻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三峡大坝修建的时候,的确是传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但是其中十有八九都是以讹传讹的反动思想。不过这个什么天书石刻我还真不清楚。”
“当时天书石刻是炸山时候发现的,足足有一整面的山体,上头大大小小书写了数以千计的文字,这些文字都生涩难懂,就算是当地的古文学专家来了,也都无法分辨那些字体的意思。”
“应该是一个在历史中失传的文明所留下的。”我说到:“文字与文明一样,只要有记载都会有流传,从早期的甲骨文到如今的汉字无一例外。既然专家都不能从历史中考究出那些文字的内容,就足以说明一切。”
“没错,那段文字的确是记载了一个神秘文明,这个文明在历史中出现了一个断层,几乎是没有任何文字记载的,只有在当地的远古的神话中才有所出现,所以关于这些文字,自然就是成为了天书。”
远古的东西?那是一个神话与历史的界限十分模糊的时代,盘古开天,女蜗造人。
“然后呢?”我隐约觉得这个故事不简单。
“是啊,那个时候为了研究那些文字,当地请来了很多考古与文字专家,他们为了不耽误三峡工程的进度,日以继夜的探究那些文字,然后在第三天的时候······”胡茵蔓吸了一口气,“一个人疯了。”
“疯了?”
胡茵蔓点了点头:“是疯了,那是北京过来的一个专家,当初对外宣称是家族性遗传病,很快就送出去治疗了。但是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人疯了,你知道吗?那家伙发疯的时候口吐白沫,在工地上到处跑,挥动着手,像是要往天空中抓什么东西,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我见到了,过去与未来,我见到了神。’。”
我皱了皱眉头,知道在那个年代,如果说一个做学问的人,说见到了神,那不是疯了,简直就是找死。
“他也是北京的?”我问。
“好像是河北的,我······我记不得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专家,突然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疯。”
“都疯了?”我冥想了片刻,得出一个很无法理解的结论,“是那些文字搞得鬼?”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最后碍于压力,这个文字破译的项目就停止了。据说那些疯掉的专家,都是在熬夜破解了文字的秘密之后疯的。”
“这么说他们已经破解了天书咯?已经大概可以看明白天书的内容了?只是还没有说出来就疯了?”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诅咒!”
“医学上认为这是精神压迫,是强大的外力冲击内心的所造成的。打个比方,你如果看见你死掉的儿时玩伴,突然重新站在你面前,并且问你昨天你去那里玩了?怎么找不到你?你会怎么样?”
点了点头:“我还真会疯的。”
“那就是了。那些人一定是从文字中发现了超乎于常规的东西。”胡茵蔓径自说道:“而且他们疯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喊了同一个字。”
“什么字?”
“树。”
“树?”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发毛了,那棵树究竟代表了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哎,那你怎么会对这些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当初我家就在三峡附近阿,而我的曾祖父恰好能看懂那些天书。因为我家祖上也曾用过这种文字,但是我曾祖父只是过去看了一眼,他也疯了,最后直到他死,都没有清醒过来,所以我们家也不知道那些天书中具体的描述了什么。”
我沉默了。
一会儿之后,胡茵蔓接着说道:“我爸告诉我,曾祖父在看懂了那些天书之后,曾经让我们尽快的搬离这个地方。”
“所以你们就来了江西?”
胡茵蔓白了我一眼,凛声:“别插嘴。我们来江西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那口棺材,因为那口棺材和三峡的天书石碑有着莫大的关联。我曾祖父在疯掉的第二个夜晚,说了一句梦话,当初我二叔听的很清楚,‘庸国’。”
“庸国?”
“嗯,是啊,我们推测那就是天书中记载的文字内容之一,古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