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和阿助说的不一样啊!”
“我这只是当初报纸上看到的,当然和实际发生的会有一些出入,你现在见过几家报纸上说的是实话。”二叔正色道。
“那倒也是!”我转身看向阿助,问他当年为什么日军也会进来,但是问到一半的时候,我自己才想起来,1945年,那时候不正是日军在黑竹沟窃取了神树的秘密,之后执行“地球轴心”计划的那一年吗?
我明白了,原来那一队日军,正是前来执行计划。
“你想说什么?”阿助离我不是很近,他一下没听清楚我说什么。
我摆了摆手,没说话,四下看去。
一段时间后,石俑的数量出来了,一共24个。
二叔此时看着那些石俑,突然附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看。”
“看什么?”
“那些石俑的排列样子,像不像是一条路。”
转头看去,果然石俑是排列在两旁的,中间一条空道显露了出来,真的像是一条路。
我想起了之前里布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什么无明之夜,通往神庙的路就会显现出来,难不成就是这个?
“喂!”前面又传来了呼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吉子尔跑了过来:“前面发现尸体了!”
我心里一紧,跟了上去,不远处的草丛中,一具彝人的尸体就倒在那里,面部已经面目全非,身上多处被撕咬着骨头都露了出来。
“是尼此干的!”吉子尔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得快些找到吕行,不然的话他真的会死。”二叔显然比我还急,我想这很大一部分因素归功于他在调查爷爷的案子吧!
阿助此时走到了我的身边,他说道:“分头走,进山去搜。”
整片的原始森林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超出了我的想象,恒古存在的山岩和巨树似乎完全的把这个世界独立了出来,抬起头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了月亮的光线,如果这样找下去的话,好几天都不可能找的到。
“只能这样了!”我点了点头。
“分头走!”聚集在一起的彝族人,很是自然的分成了好几批,开始从这片空地上向着不同的森林方位里面走如同蜿蜒的巨龙在前行。
吉子尔和沙马什衣一开始是准备让我和二叔回去的,他们说再往里面估计就是深山了,对我们没有进过山的人来说很是危险。
二叔摇了摇头说算了,到了这个地方,我们两个人也不好独自回去,现在山上有人出事了,正是需要人力的时候,我们可以尽力就尽一份力吧!
沙马什衣说也好吃,不过山路不好走,你们一定要跟紧我们,不然的话这里溶洞裂缝,很容易出事,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就这样四个人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些东西。
“前面就是禁区了。”沙马什衣指着不远处被象征性拦了一下的道路说道。
我听了沙马什衣的话用火把四处看去,果然在这里的树中我都看到了一个长着翅膀的鸟人,而且这些树画似乎都是用一种颜料涂抹上去的,我知道在山区里这些人的神话概念和信仰都是特别的强,之前我甚至是听到有一些游客跑到了某个民族的神庙中乱涂乱画最后被抓到了活活打死的新闻。
“看来这里面我们是不能过去咯?”
“可以过去的,这些东西只是给你们外人设置的一道警告牌。”吉子尔说道:“但是之所以是禁区,并不只是信仰的问题,有关部门当年也是要求我们保护游客而设置的,因为这里面太危险了。但是这里说的危险不是什么怪兽和妖魔,而是在六盘水的钟山区,这里境内的地貌大多数由山地、丘陵构成,地貌与地层岩结构关联较高。也就是说在这里分布着大量的岩溶盆地、丛峰槽谷。”
“怕我们掉进去?”我明白了。
稍作休息,我们抱团走前走去,这回没有什么所谓的先头部队了,因为再往前要是有人掉队迷路,无疑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了。
避开了正规路线,随着湿滑的苔藓,我们似乎一路前行到了山区的深处。
放眼望去四周满是松、杉、青冈。我一边跑动着一边还要本能的避开这些高大树木,同时还要提防脚下的蕨苔、竹笋,雨天之后这些藤藤菜、木姜子开始疯狂的从泥土中钻了出来,我踩在上面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滑倒,而且之前吉子尔也对我说过,如果你在雨后的山间滑了一跤,若是不能马上爬起来,那么你或许就会摔入溶洞之中。
我和二叔走在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有理谁,因为长时间的行走,让我有点四肢无力了起来。我呼呼的喘着气,看着前面零星的火光,感觉到自己的肺部开始痛了起来,之前吕行和我说过这里的处于滇东高原向黔中高原过渡,像我们第一次来肯定会感到不适应的。
果然才走了没有几个小时,在这样海拔落差较大的地方就感到了身体的不适。
“休息下吗?”随着这个想法的深入,我终于放弃了对他们的追赶开始扶着山岩休息了起来,现在的这个地方不再是一位的植被覆盖,或许是地势渐高的缘故,山体中那些山石岩壁都开始裸入出来。我抬起头火把的火光照出我的前面有一道倒悬的山岩。不.......其实就是一座石壁中间裂开破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但是前面的人却没有理会我,可能是我走的太慢了,而很快二叔他们就已经穿过了那个口子,走远了。
“他妈的,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