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恐怖悬疑>禁区密档>六十九、吕行

再一次醒过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腿上吊着绷带高高挂在床尾,没有一点知觉。

最后的记忆中,是我抓不住河道两侧的云母,被湍急的水流给硬生生的冲下了瀑布。

“你小子总算醒了。”小叔的声音从侧面传了过来。

我艰难的转过头,看见他和吕行此时就端着凳子坐在床边。

“有人报警说在河边上发现了几具尸体,我就赶过去了,没想到居然是你。”吕行手里转着刀子,在削着一个苹果。

“其他的人呢?”我吓了一跳,既然我的腿能摔断,就说明河道的下面并不全是河水,要是有人脑袋或者身体砸到了石头上,估计就当场一命呜呼了。

小叔一听我这么问,一只手伸了过来拎着我的耳朵:“你还担心别人,你老妈接到电话都要疯掉了。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这不是没死嘛?”我笑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小叔这个人啊,虽然在家里最小,但是做事却是一板一眼,毕竟是个当老师的,把比他年龄小了一辈的全当成了自己的学生,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训起话来简直是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果然小叔开喷了:“我说啊你,脸上破相了不说,腿也废了,还好被人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下半辈子就够你哭的了,媳妇还没找到,下半身就不遂了,我们盛家还怎么传宗接代。”

这是当老师的典型的训人思路,先是把事情的弊端叙述一遍,接着说事情的极端,最后把问题的严重性扩大化。我也懒得接他的话,只是翻了个白眼:“所以我妈人呢?”

“还在麻将桌上呢,她说要用麻将麻痹自己。”

我:“·······。”

“那其他人呢?”我看着吕行再度问道。

“都没有问题,其他的几个人是卓教授的人,他们都被转到了成都最好的医院。而且都是小伤,这会儿应该都出院了。”

我:“······。”

“你们不把我当人看是不是?欺负穷人吗?”我用手锤着医院的病床,老旧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发霉的被子,一用力都像是可以挤出水来。

吕行摆了摆手,也是自动的跳过了这个话题,继而对我说道:“我和卓教授也沟通了一下,其实我们也知道你这次跟着他们进山是要找你爷爷的踪迹,虽说你爷爷当初是在黑竹沟被发现的,但是我可不认为这一次他还会出现在黑竹沟。”

他削好了苹果,放在桌子上。

“谢谢!”我伸手去拿。

谁知那家伙拍了我一巴掌,自己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来擦了擦手,又拿起苹果自己啃了起来。

我:“······。”

“另外那个你爷爷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好吧!你也就别太操心,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腿好了自己就出院。”话说到一半,吕行甚至都不给我插嘴的机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我心想着,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帮我打造成了一个为失踪爷爷而拼命的身份?想来想去,也就是门越彬,因为我和他是属于两个目的和机动不明的穿插人物,如果真的有警方介入的话,我们的位置会非常尴尬,所以这个家伙混成了卓德的大龄学生,而我成了孝孙。

那边吕行一出去,小叔的老师脾气就上来了,先是一顿好骂,接着就是安慰,最后大道理一堆一堆的往外喊,让我自己思过,并且权衡利弊。

我听着耳朵都要起了茧子,还好不一会儿吕行进来了,他晃了晃手机:“北京那边打过来的电话。”

“我爷爷去北京了?”

“不是,是那辆车子的检定结果出来了。那边检测了车子的各方面情况,包括脚踏板、离合器以及发动机和轮胎,发现这都是一辆新车,只是车子的外观上有些划痕,划痕非常新,像是在树林里飞快的奔跑过一样。但是与之不符的是车子的轮胎里却没有泥土。而且更诡异的是,那车子上的面的树木藤条,似乎在地球上找不到合适的对应物。”

“什么意思?”小叔有点懵了。

“就是那种树的藤条,不是已知树木品种范围内的。”

我沉默了,那当然找不到对应的品种,因为那可是神树的蔓藤阿。

接着小叔与吕行寒暄了一阵,吕行就告辞了,临走前与我们互加了>然后小叔也没多说什么,下午的时候,老妈和大叔就赶来了,他们在这里照顾可我一周,等我腿骨相对于稳定了,就把我接了回去。

在这期间门越彬那鸟毛,一直没有联系我,要不是从吕行口里听说他没事,我真的就以为他死在黑竹沟了。

夏天渐渐过去,秋天随之而来,我养好了腿,又开始经营我的小店了,期间小叔和大叔,疯狂的对我洗脑,告诉我爷爷和爸爸的事情,我就不用去管了,有他们就够了。

我当时听在耳中,却压根没有把他当回事。

倒是九月一号的时候,门越彬找了过来,这家伙手里抱着一个信封,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走在街上,永远是最闪耀的那颗星。

“你还没死阿?”

“唉,怎么说话的,哥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他说着把信封往桌上一拍,“一杯意式咖啡,少少奶。”

我无语了:“靠,意式咖啡,就是无糖无奶的,你少给我装大尾巴狼,珍珠奶茶,喝不喝?”

“喝,少少珠。”

我白了他一眼:“从他妈的啥地方学来的?钱呢?八块。”

“嘿嘿。”门越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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