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人皮呢?”
我问门越彬,这家伙四周看了一圈,也懵掉了。
“是不是卓教授他们进来了?”
“但愿是吧!”我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往外走去,此时外面已经生起了火堆,火光闪烁把这里阴森的气息冲淡了许多。
我和门越彬出去和他们短暂的交流了一下,发现那几个年轻人的情况似乎十分不好,在墓道里那种拼命的肉搏使得他们浑身都是伤痕,现如今这里没有药,卓教授很是担心他学生的情况。
“那你好生照顾他们吧!”我摆了摆手,心想准备多带几个人去打探一下的,没想到卓教授一句话就把我们给堵死了,“另外房子里面的人皮,你们看见没?”
几个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什么情况,卓教授说他们只是在前面的医务室捡了一些木桌子,房子里并没有进去。
“也行吧!反正你们在这里别动,这个地方很是奇怪,在不搞清楚情况之前,都别轻举妄动。”
卓教授显然也知道这个地方不正常,点了点头就坐了回去。而我和门越彬则是没办法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半路上门越彬大喊着晦气,说我一个盗墓的,怎么现在搞得跟个灵异主播一样?没事还往这种鬼地方跑,宝贝又没宝贝,钱又赚不到钱的。
我白了他一眼:“问题是你得回去啊!”
他啧啧的看着我,说:“你小子越来越像是胡茵蔓了,还真有夫妻相哈!”
我无暇与他多扯些没用的,掀开帐篷走了进去,里面和卓教授说的一样,的确是一个医务室。
周围都是一些病床和打吊针用的高架,三块磨砂的玻璃把这里分为几个大的厅室,不远处的办公桌上还有几份文件摆在上面,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那些东西拿了起来,发现这居然是一份人员的名单。
名字多多少少看的懂一些,里面有日本名字还有中国人的名字,加在一起一共100多个人,洋洋洒洒好几页。
这里看起来之前有很多人。可是他们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当年日军在这里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
我们打着手电四下环顾了一下,发现这个帐篷虽然大,但是很多地方都被用铁丝网隔住了,中间只有一个被预留出来很窄的走廊,我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前面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候诊区,候诊区的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围栏我没去多想转过头把这里的情况看了个遍,这里有一条过道和数个通道,通道的两边是一些病房,过道则是不知道通往哪里,但是过道处却是有窗户,我们走到窗户前往外看去,那里是一片褐色的山体。
沿着窗户走,一直走到头,前面就是死路了,很快我发现这里并不是一个帐篷,而是很多个帐篷拼接起来的。连续走了几条路,都是死路,终于我们在一条的尽头发现了一张铁丝网,网子中间有扇门,门中间被用铁锁栓死,我们完全没有办法过去。
“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
“走!”我咬了咬牙,总不能来一趟什么都没发现就回去,那岂不是被老头给看扁了。
门越彬笑了笑说:“别一口一个老头人家也大不了我几岁。”
我说那体质和发型,谁看过去不像是七老八十的人了。不说你看着眼前的情况,我们还能往前走吗?
门越彬指着铁门右上方的一个通风管道。
“那可能是给里面的房间通气用的,一般的医务室都会有这样的管道,我们可以从那里爬过去。”
就这样我们找来了凳子和桌子,搭了一个高梯,门越彬便带着我爬上了那通风口,可是那通风管道的排风口处基本上都是油渍好几回我都差点掉了下去,所幸门越彬把长袖包着手掌率先爬了进去,然后拉了我一把我跟着攀了上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这么多的油渍,但是趴在这里面,一股浓烈的尸臭味直入我的鼻腔,推了一把门越彬让他尽量爬快些。
门越彬说这前面油水更多,光着手都打滑,我怎么爬啊!
我没办法只能停下来,鬃攀郑同时借着这点时间开始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的管道不算太大所以我只能全程保持着爬行的姿势。这一路疯狂的爬行过来我都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通风口,压抑的环境让我有一种暴走的冲动,特别是这里面的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你听!”
“听什么?”门越彬的突然发话把我吓了一跳。
他不在说话,而是做了一个附耳的动作,我看他这么神神鬼鬼的,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前面作妖,便屏住呼吸听着,果然就在下一秒“唰”的一下,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声音很小,像是有什么东西弹到了我的耳膜,然后留下震动的余波。
“是指甲划动钢铁的声音。”
“前面有东西。”门越彬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追上去,他开始快速的在管道中爬动着。
我没办法只能抓着枪,艰难的匍匐前行,这一趟我们的子弹大多数在遇到尸胎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掉了,现在“余额”不多,我想着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不必要的遭遇战能避开就算了,没想到门越彬这个傻缺居然这么急着送一血。
爬了一段距离,我们手里的手电已经可以看大致的照出管道前面的那个东西了,那像是一个人,但是从后面看去,它的双腿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洞,而且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从里面露在外头,应该是什么生物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