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保持警惕。”
我点了点头,随之进门,又一次tuō_guāng衣服裸了起来,之前山间小雨,加上雾气弥漫汗水的浸透,早就发臭了。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以林杨的房间为营地,各自搭起了帐篷,并且生起了火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黑夜降临下来,山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整个山顶都死一般的寂静下来,月光透过云层阵阵洒下照亮着这一片土地,整个世界都好像被披上了凄凉的银色,林场中气氛惊悚无比。
“该死的鬼地方,怎么到了晚上雾也这么大?”陈小飞出门撒了一泡尿,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别吹,不知道在山里晚上不能吹口哨啊?会引来鬼的。”秦歌喊道。
“哪来的鬼,我都说过了雾气里面的声音,估计就是鸟叫,你们小年轻的,怎么比我这个老人家还要迷信。”卓教授是个典型的唯物主义者。
可是那边几个小年轻就不干了,这难得出来一趟,遇到了这么多事情,便不睡觉的围在火边挨个的说起了鬼故事。
卓教授看着这些年轻人,也是无奈,自己在火堆上架了个小壶,开始用山泉水煮起了茶。
他们说的故事无非都是一些老家农村的事情,这些事情是老一辈人真实经历过的,一时间大家也都商讨不出个真假来,我坐在一旁边喝着茶边听了一会儿,而过了不久,我衣服也烤干了,就准备出去方便一下,然后钻睡袋里直接休息。
推开木屋的门,屋子里的火光,把门外照出一条红色的线,我借着亮光往外看了一眼。房子外面依旧是一片浓郁的雾气,白色的水珠漂浮在空中,就连月光也渗透不进来,放眼望去只是灰蒙蒙的一层。
我哼着小曲,脱下裤子,正准备方便,突然一双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扯到了屋外的角落。
我挣扎中回头一看,发现那居然是秦歌,此时那个家伙一头的水珠,浑身冻的直打哆嗦,但还是发了疯一样的捂住我的嘴巴。
我憋着半股尿意,一时间挣脱不开,耳边只听得秦歌说:“况······况哥,我是小秦,你听我说,别在进那屋子里,里面的那个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