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啊,会的事情这么多!”
“那不可,要不然当时谁给你烤的鱼?”门越彬似乎异常的喜欢表现出自己在持家与生活上的优势,挑了挑眉说等着,等会儿哥拿枪去给你打点野味。
“别别。”卓教授一听门越彬要用枪,就打住了他的念头,卓教授说这个地方还是林区,属于有人巡管的地带,你要是在这里放出枪声,没几个小时就有人会找到你,把你带出去了。
“那算球呗!”门越彬有点无语。
升起篝火后,我跟着陆忠仁便在篝火旁开始搭建庇护所,利用现场已有的材料先构建一个t字形框架,顶部铺上油布后,再找些宽大的植物叶子,覆盖在油布上面。庇护所里再铺上一层厚厚的树叶,与地面隔开,起到保暖作用。同时用一些树枝编织成一面反射墙,用来挡风、反射篝火的热辐射。就这样整个营地都差不多搞定了。
接着圆月高悬,黑夜降临了下来,我们也吃上了香喷喷的米饭,还有香肠、腊肉以及一大锅的脱水蔬菜和蕨菜。
那边卓教授还带了瓶白酒,趁着雨停风小,月明星稀,小酌了几口。
晚9点,待大家各自烤干鞋子与袜子后,便纷纷进帐休息。
夜半的森林中,并没有书中描写的那么安静,各种各样的声音开始像交响乐一样起奏。不过我白天也算是累了一天,没过多久,倒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9点,还是门越彬把我给喊起来的,我们几人熄灭了火堆,整理好行囊开始继续往前走去,没一段路程,我们赶到了那涉及彝族祖籍之谜的石门关。我记得在客车上的时候,那些当地人可是对我们千丁玲万嘱咐,大雾的天气万万不可进去石门关。
有诗为证:“风淡云踊,雾凼现。mí_hún险境,黑竹沟。”
“怎么了?”门越彬最后一个赶到,他见我们站在石门关的口子处,大声问道。
“没路了。”我们似乎没有走对正门,因为我们是顺着河流走的,踏足的地方都是山间小道,而现在眼前是一片等人高的野蒿与荆棘。
“起雾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谁说了一句,我抬起头,猛然看见,山色如黛的原始森林中,霎时间一片白色,天地间顿时一无所有。
而雾气之中,一条白色的石子路,隐约的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