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做完后,她就突然消失在人群之中了,那个目击者一到散场马上跑到了她家,看见她的灵位还整齐的摆在贡案上。当时就有人说信仰力极强的人容易产生死后的灵魂,人虽死了,但是灵魂却不认为自己死了,仅仅凭着那仅有的信仰不断地完成自己生前没有做完的事。
走过这个楼阁,前面是一个洞穴,一个完完全全的直径十多米的溶洞,里面怪石嶙峋,地段凹凸不一。如果不是经过了那片古城墙和楼阁我完全还以为自己是还在河道里面了,不过还好这里的空气相对于干燥的多。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寒冷异常,走了不远,走在前面的门越彬看到湿滑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面一面的龟壳。
龟壳有成人手臂伸开大小,用铁钉钉死在墙壁的石缝中,上面用刀子刻出了一幅一幅的图案文字。“是龟卜,这可是属于文物啊!”胡茵蔓倒是一下就认出来了。
“不值钱的,有价也没人愿意收。”门越彬白了我们一眼,显然这个家伙现在满背包的宝贝,再加上龙骨已经到手了,巴不得现在就出去享福。
“文物?那不得上交给国家啊?”我调笑道。
“一边玩去,什么都上交,那我们自己岂不是白来一趟,你也不留着点钱,给你容季同叔叔上香!我说······你这个······。”门越彬无语的在我脑袋上敲了敲,但是很快一阵声音从洞穴的里面传了出来。
“是前面?”我问道?
“不对,是后面,后面有东西。”胡茵蔓喊道。
“啪嗒、啪嗒。”脚步声,没错是脚步声,我听得真真切切,头皮猛然的炸了起来,怎么回事?
这时门越彬突然跑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对胡茵蔓打了一个嘘的手势。
“是活死人,相信我,这种脚步声绝对不会错,千万别呼吸。”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所以语速特别快,直到最后我听到脚步声就在我们不远的时候他闭嘴了。一时间整个溶洞里只有风的声音,以及水滴的滴嗒声。
“叮叮、叮叮。”此时又是一阵声音响了起来。
“铃声?”我心里炸开了毛,这他妈的不是地下深渊吗?怎么搞的和个电影院样的什么声音都有啊?但是就在那个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们身后的脚步声居然没有响了,换句话说也就是那个“人”没有再动了?
“跑。”门越彬一把把我推了出去叫道:“全都往前跑,不要回头,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回头。”
“听到什么?”我纳闷着。而同时一个声音跳进了我的脑海“儿子。”
“爸?”我愣了一下,那个声音十分真切,我绝对不会听错了,这么多年,每当我做梦的时候,那个声音都会在我脑子里徘徊。
“爸是你吗?”我停下脚步,心想着会不会我老爸真的就在这里。
“妈的,爸能乱认的吗?这里全是死人,你这是不孝啊!”门越彬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一样浇了下来。
我打了个冷颤。
就这样为了拉住我,他们两个人全都止步不前,身后一片巨大的黑暗影子笼罩了过来。
我逐渐的恢复了理智,定了定神才发现,那个脚步声,像是干枯的骨骼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珠子呢?我记得明珠可以退邪!”门越彬忽然想到了什么。
胡茵蔓一听急忙从背包里把珠子掏了出来,此时光线在黑暗中大盛,黑暗在这个地方无处遁形,那明亮的如同是一轮皎月。
而就是这一瞬间,身后的脚步声停下来了,我耳朵里的幻听也不见了,接着笼罩在我们身上的暗影也都消散了开来。
我们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喘息着。
“你怎么不长记性。”胡茵蔓拧着我的耳朵怒道。
我打掉了她的手,无暇与她多说,的确和一开始门越彬说的那样,这里可是古墓,是死人常驻的地方,如果我爸真的在这里的话,指不定已经死了。
不过还没有休息几秒,耳边又重新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胡茵蔓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急忙又把珠子举了起来,可是没用,那个声音依旧在继续。
“会不会前面真的有铃铛?”我说道。
门越彬双手撑着地,爬了起来:“走,去看看!”
循着声音往前走去,发现这个地方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空间是宝塔状上面小,下面大,而上面层层推进较小的空间处居然还有了一片楼宇,楼宇依山而建,凿洞设宫。手电光照的地方,依稀可以看见那些挂满了水草和苔藓的后面的砖瓦和飞檐。
“卧槽。”我看到第一眼的时候不禁惊呼,因为真的太赞了,这里不比之前的那个小楼阁,这里简直就像是一片巨大的连体建族群。而那些铃铛的声音就是从那上面发出的,楼宇阁子上每层屋脊的两侧勾角处挂着的青铜铃铛的声音。“楼阁上铃铛是为了驱逐飞禽鸟类之用,那些鸟雀喜欢筑巢在高楼之上,遗秽狼藉,所以古人相传塔上悬铃,可以惊逐。”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胡茵蔓解释道。
“但是这地底河道之中哪里来的鸟?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