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翻身做主,行使老公的权利!”
江楚醉眼朦胧的看着浴室,半透明的玻璃上,映衬出一个高低起伏的曲线。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而这对江楚而言,除了诱惑之外,还有愤怒和不甘。
因为他是一个赘婿,两人领证半年了,他连老婆的床都没有上过!
今天借助这股酒劲儿,江楚打算完成自己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看着那柔软的席梦思,江楚直接跳了上去。
闻着被子上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江楚只觉浑身毛孔舒张,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舒爽。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咔擦一声打开,一个绝世妖娆的女子,裹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女子身材高挑,湿漉漉的头发自然披在肩膀上,和圆润的香肩相映成趣。
精致的锁骨里面,甚至还有一颗晶莹的小水珠,在灯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泽。
一张鹅蛋脸上充满了胶原蛋白,洁白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那双丹凤眼,配上她高挑的身材,竟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
“江楚你个混蛋!谁让你上我的床?还敢喝酒!”
女子看到床上死猪一般的江楚,顿时柳眉倒竖,几步走向前去,想要将江楚拉下去。
江楚回过神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看着若隐若现的春光,只觉得热血沸腾。
“安月溪,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变成女人!”江楚怒吼一声,就向安月溪扑去。
“混蛋!放开我!你要是敢乱来,我绝对饶不了你!”安月溪脸色大变,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就算死我也认了!”江楚红着眼睛道,很显然,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见状,安月溪焦急不已,她紧紧护卫着浴巾,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女子,根本不是江楚的对手。
眼见着就要被江楚得逞,安月溪灵光一闪,连忙叫道:“你不想救萧鸢了?”
“鸢姐?!”江楚身子一僵,动作顿时停止了下来,眼中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要不是我每月给你钱,萧鸢早就病死了!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敢对我无礼?你良心被狗吃了吗?”安月溪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
安月溪推开江楚,拉过蚕丝被盖在身上,冷冷的看着他道:“如果你不想要钱,就尽管来,我看到时候谁后悔!”
闻言,江楚浑身一颤,冷汗都冒了出来。
鸢姐的病,需要大量的医药费维持,如果没钱,她肯定活不成了。
想到这种可能,江楚顿时不寒而栗,体内的冲动也全部消失殆尽,他咬了咬牙道:“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哼!”安月溪冷哼一声道:“回你的地上睡!”
江楚苦涩一笑,撑起身子,来到了不远处的地铺。
刚睡下,又听到安月溪冷冷的道:“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有非分之想,还有,以后不准喝酒,不然就别回来了!”
“知道了。”江楚用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的回答了一句,只觉得心中憋屈无比。
他自小就没有父母,从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长大。
萧鸢和他一样,也是个孤儿,比他大了两岁,从小就对他照顾有加,有什么好玩的总是和他一起玩,有好吃的也要分给他一半。
记得有一次,有人辱骂他和萧鸢是野孩子,他愤怒之下和对方打了起来。
可惜寡不敌众,脑袋被砸了一个洞,萧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抱着他狂奔了一里地,将他送到了医院。
当时医院血库没有了配型的血,巧的是萧鸢血型和他一样,于是输了接近八百毫升的鲜血给他,他这才活下来。
那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要报答萧鸢的恩情。
后来,他们都被领养了,就各自分开了,不过一直保持着联系。
萧鸢二十三那年,竟然查出了心衰,心脏的力量不断衰减。
这种病很是古怪,跑遍了各大医院,都找不到病因。
按照目前的医疗水平,只能维持不恶化,不能根治,而这,需要大量的医药费。
萧家抛弃了她,刚谈的男友也跑了。
江楚将她接了过来,不过他的处境也不好,他打工的那些钱,根本不够医药费。
为了筹钱,江楚入赘到了安家。
本来江楚觉得,“嫁”给安月溪这样的大美女,自己也不亏。
但实际上,情况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来到了安家之后,他更是受到无尽冷眼,连老婆的床都没上去过。
不过好在,安月溪从没有缺过自己的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就在胡思乱想当中,江楚逐渐睡去,梦中,他和安月溪圆房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江楚发现自己裤子竟然湿了,他偷偷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安月溪,然后轻手轻脚的去了卫生间洗衣服。
“你在干嘛?大早上洗衣服?”突然,安月溪推门走了进来,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昨天吐了一点酒在上面……”江楚有些心虚的道。
“赶紧洗,我还要用卫生间。”安月溪也没有多想,转身又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安月溪没有上班,不过她也没有休息,反而去了书房加班。
江楚来到客厅之后,岳母安兰正抱臂坐在那里,见江楚出来,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道:“中午有客人要来,你去买点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