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月就把她发现的不对说给了唐风,唐风不等听完,叫上冬子,两人飞奔着出了厂子,想着还没过多长时间,兴许能追上那个人。
两个小时过去,货商的车都装齐了,虽然还有抱怨耽误时间的,但好在货物都齐全,宋泠月又说了几句好话,还说改天亲自请客赔罪,都是长久合作的,抱怨几句也就罢了,纷纷开着货车离去,厂子里总算安静下来。
这时候,唐风和冬子也返回来,两人都跑的气喘吁吁,汗水都浸湿了衣裳,宋泠月看两人的神情,就知道一无所获,也不再问,只说道:“先别忙了,这人总是有踪迹可寻的,以后再找吧!你们先去歇歇,喝口水,等一下还要应付工人的家属,有的忙呢!”
冬子是累的不行,接过工人递过来的水,一仰头喝了个干净,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到树底下,呼哧呼哧的喘气。
唐风比冬子也好不了多少,水是喝不下的,寻了个台阶坐下,稍作休息,宋泠月跟着坐下来,不时用手给他扇扇风。
“小月,看来这次的是**无疑了,还有那帮记者,来者不善,等一下可得小心说话,不能给他们握住把柄。” 唐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叮嘱道。
宋泠月一只手托起了下巴,发愁的说道:“这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我们宋家的实力也不算小,可是还有人敢动手脚,看来这人背后有人撑腰,我得好好想想,到底是得罪了谁。”
唐风忍不住苦笑,“我们这样的人,得罪的人还少吗?你要是这么找,一年半载也找不出来,对手、货商、甚至那些达官权贵,都有可能。”
“那该怎么办?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该怎么揪出来。”
“等等看吧!既然要陷害栽赃,那这就不是结束,只是开始,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迟早的事情。”
三天以后,死去工人的尸体还没下葬,京都里报道宋氏工厂出人命的小报已经漫天飞了,还有的报社翻出了宋泠月昔日在金凯门做她根本没有经营的才能,只是一味的靠男人上位,红颜祸水,一时间把宋泠月推到了风口浪尖。
宋府也不太平,隔三差五就有记者在门口偷偷拍照,或者围追堵截宋泠月的车子,害的宋府鸡犬不宁,家人连出门采买都要偷偷摸摸,日子过得像做贼一样。
宋泠月接连几天都没有出过大门一步,厂子里的事情只能靠唐风和童先生去出面解决,赔了死去工人的家属一笔巨款,还请了最好的大夫给受伤的工人治疗,另一面,还让冬子暗中寻找那个可疑的工人,可惜几天过去,一无所获。
这天一早,宋泠月正无精打采的吃早饭,容太太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懒得下楼,早饭都是佣人给送到卧室,唐风又在外头忙碌,能下来吃饭的,也就她和清宁两人。
清宁起的晚些,宋泠月收拾好下来的时候,她还在洗漱,宋泠月只好先吃,正夹起一个包子往嘴里送,管家就拿着一份报纸跑了近来。
宋泠月一看管家奔跑的姿势,就知道没好事,说不定是报纸又登了什么荒唐事,反正她这些天也见的多了,多来一个也无妨,无奈放下包子,皱着眉头伸出了手。
“拿来吧!今天又登了什么?是我勾搭有妇之夫了,还是红颜祸水惹的某某家的大少爷散尽万贯家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