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我极尽我的人脉,去搜索到的资料,而且为了不漏细节,我连他身边的人都抓了起来,严刑拷打之下,他说的话跟资料上的也没什么差别。”
徐志强只感觉自己冤枉的很。
他确实用心去做了,为此不惜动用人力物力,到头来吃力不讨好,真是难做。
他现在甚至都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将这尊菩萨,请到家里面来。
这哪是过来帮忙的?这简直就是来奴役自己的。
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人家压根就没打算要走,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打不过人家。
哎!
千言万语,所有的苦楚只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谁让他自己找人的时候不长眼睛,最终也只能是自讨苦吃而已。
“他身边的什么人?”林正南对那份资料已经失去了兴趣,单单是靠那份资料,根本就没办法真正了解敌人。
但是敌人身边的朋友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一道很好的口子,只要慢慢的撕开这道口子,想知道什么样的事情都有。
“他叫徐州,听说是张平收的弟子,只不过没有武功也没什么本事,我们是在紫竹林那边发现他的,觉得可能有点利用价值就给抓回来了。”
但确实没有多大用处,那家伙完全是一问三不知,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是一块硬骨头,难啃的很。
“他现在在哪里?”林正南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赶紧把他带过来,越快越好。”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他把握住了,还愁对方的秘密他不知道吗?
呵呵!
林正南冷笑一声,敢得罪他的人,通通都得下地狱。
“你去仓库把人给带出来。”
徐志强对着旁边的管家吩咐道。
管家连连点头,弯着厅。
大约在两三分钟左右,有两个家丁一左一右的架着徐州,从客厅外面缓缓的拖了起来。
徐州的两只脚下面留下了鲜红的血迹,随着他们的拖动,留下了两道长长的血痕。
他的脸上遍布伤痕,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身上披着一件衣服,雪白的衬衣下面全是血液,有一些甚至已经凝固在一起,和他的衬衣粘连在一起。
他的额头上除了血液之外,还冒着密密的汗水,死死地咬着牙齿,甚至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一声声音,他不想丢老板的脸,也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两个家丁毫无怜惜的将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他的下巴重重磕在了地上,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就好像天堂的大门已经打开了,里面的天使正在朝他招手。
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随时随刻就会昏死过去。
“怎么把人伤成这样?”林正南皱着眉头说道,他可不是心疼这个人,还是觉得人已经被伤成了这样,接下来怎么问话。
徐志强尴尬的赔了一个笑容,僵硬的弧度别提有多难看。
“这不是这小子死鸭子嘴硬,为什么都说不知道,我一看他这不是摆明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就让下面的人教训了一下,让他吃吃苦头。”
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受了这老家伙的气,没有地方发泄,刚好就全部发泄在这个人的身上了。
后面这段话徐志强当然不敢让林正南知道,除非他是真的活腻歪了。
“去接盆冷水,泼在他的身上,只要人不死留着一口气就可以了。”
徐志强对着旁边的两人吩咐,那两人十分冷血的扫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随后点了点头,不过三五分钟左右的功夫,两个人用铁盆端了整整一大盆的水。
这可是他们刚刚打上来的井水,虽然清澈,但也十分冰凉,特别是深夜的井水,跟在冰箱里面的冰块有得一拼。
这一盆水要是浇下去,死人都说不定能够浇活,更何况是一个浑身都是伤口的人。
“给我在盆里面放盐,我怕这家伙等会不精神。”林正南说的,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但是这样残忍的事情,却足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这里的人已经麻木甚至冷血,将一袋又一袋的盐,放进了水里搅和着,让水和盐水充分的融合。
林正南踹了踹地上已经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徐州,居高临下的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手上可有配方,或者说你知不知道,关于张平的任何弱点?”
徐州虽然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但是他能够听得清楚对方的问话。
他就说嘛,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遭到如此的严刑铐打?
原来是老板这边出了问题,想要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套出关于老板的任何事情,怎么可能?
徐州不说话,可把林正南气得不轻,他发现自己这次出山,简直是诸事不顺?这样一个小鬼也敢给自摆脸色。
林正南直接揪着徐州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看着那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几乎都已经找不到眼睛在哪里了。
林正南面对一张如此狰狞的面孔,却好像早已习以为常,没有半分的害怕,“说,你要是说的话,这盆盐水我可能就不会洒在你的身上,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将你的伤口一个一个割开,将这些盐水全部填进去。”
徐州缓缓睁开已经被打的青肿的眼睛,他的视力受到了影响,但是也能够看清楚眼前这个想要将他折磨至死的怪人,